那是沒有辦法預計的。
那就是朱見深恐怕早就已經把懺情門和燭影搖紅視為心腹大患。
畢竟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風波之後,朱見深曾經大肆屠殺過燭影搖紅和懺情門,簡懷箴也差點因這件事情跟朱見深翻臉。
想必朱見深現在還為燭影搖紅和懺情門而頭疼不已。
燭影搖紅和懺情門雖然是民間的組織,但是他們卻經常會管到朝廷的事兒,而這又不是朝廷的組織,又不能編入朝廷的正規軍中,最要命的是他們還曾經為朝廷立下了汗馬功勞。
朱見深想要對付他們也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所以這對朱見深而言無疑不是一樁好事。
朱見深這麼問萬貞兒,自然是希望她想出什麼辦法來。
萬貞兒仔細想了想,最近的確是有燭影搖紅和懺情門的人在京城之中四處殺人放火的事情。
萬貞兒心如明鏡,她覺得這件事情多半不是燭影搖紅和懺情門的人做的。
倘若是真的那兩個門派的人做的,以簡懷箴的精明她不可能放由著部下去殺人放火草菅人命而不管,只有這事情不是他們做的,而是有人誣衊,所以簡懷箴才會放任自流。
萬貞兒想到這裡,她覺得處理這件事情本身不難,但是最難的是中間還隔著簡懷箴和朱見深的關係。
倘若稍微一個不慎,無論是得罪了朱見深還是得罪了簡懷箴,對他們二人而言自己都是得罪不起的,所以萬貞兒十分謹慎。
她絞盡腦汁,想了好久好久。
朱見深有些不耐煩了,催促道:“萬貴妃,你到底有沒有想出主意來?如果是你想不出主意來,那就算了。”
萬貞兒搖了搖頭,鄭重的說道:“皇上,貞兒已經想出了辦法來。只不過嘛,這件事情還需要皇上稍安毋躁、耐心等待。”
“是什麼事情,你快說來聽聽吧。”朱見深早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萬貞兒仔細觀察著朱見深的一言一行,見他是如此的迫不及待,就知道他心中實際上已經很記恨懺情門和燭影搖紅了。
萬貞兒便點了點頭,說道:“皇上,有一件事兒臣妾想皇上知道。雖然說我們現在要對付燭影搖紅和懺情門,但是我們現在還需要一個時機。”
“時機,我們需要什麼時機?”朱見深百思不得其解。
萬貞兒點頭道:“皇上,如今皇長公主還在京城之中,這懺情門和燭影搖紅乃是皇長公主一手創立的,皇長公主又怎麼由得皇上會把這懺情門和燭影搖紅逐一擊破呢?所以我們等待一個時機,就是等皇長公主什麼時候離開京城的時候,我們才可以對付燭影搖紅和懺情門。”
朱見深聽萬貞兒這麼一說,他皺了皺眉頭,說道:“你這話說了倒同沒說沒有什麼區別。皇長公主平日裡在京城之中並不離開的,你說要等她離開京城,那什麼時候她才會離開京城呢?”
“啟稟皇上,皇長公主或者現在不離開京城,但是早晚有一天她會離開京城的。再者說來即使是皇長公主不離開京城,那我們也可以製造機會讓皇長公主離開京城呀!”
“製造機會讓皇長公主離開京城?製造什麼機會?”朱見深望著萬貞兒,他覺得萬貞兒果然是詭計多端。
但是萬貞兒的詭計變化之快是他應接不暇的,所以他根本就完全跟不上萬貞兒的思路。
萬貞兒卻笑了笑,說道:“皇上,您放心吧,要想製造皇長公主離開京城的機會總是有的。只不過貞兒一時三刻還沒有想到,請皇上給貞兒一點時間,貞兒一定為皇上想出一個妥善的計策來。”
朱見深聽萬貞兒這麼一說,他點了點頭,說:“好,朕就姑且相信你一次,這件事情就包在你的身上了。倘若你能夠把這件事情處理好的話,那麼朕一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