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箬吟早就等了他很久的,見到他來了之後,便對他說道:“哀家已經準備好了丹書鐵卷,就等著紀先生前來取了。而今,這丹書鐵卷關係甚重,哀家希望紀先生不要辜負在下的期望才好。”
“好,一切就按照太后娘娘所說的做吧,在下一定不會讓太后娘娘失望的。”說完,他便上前去接過了姚箬吟給他的丹書鐵卷,然後把它收在懷中。
就在這個時候,門忽然開了,姚永生帶著人走了進來。
這一切也在姚箬吟和紀惻寒的算計之內,儘管如此,兩人臉上仍舊是裝出比較驚慌的樣子,等到他走進來後,紀惻寒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道:“姚相爺,你怎麼進來了?”
姚永生笑了起來,說道:“聽說太后娘娘已經把丹書鐵卷交給了紀惻寒這個陰險小人,可有這麼一回事嗎?”
紀惻寒有些惱怒的說道:“你說什麼?”
“在下說的什麼,難道紀先生你不瞭解嗎?丹書鐵卷事關重大,娘娘怎麼可以交給紀惻寒呢?紀惻寒已經跟李元嘯勾結在一起,沆瀣一氣了,娘娘交給他,這豈是自尋死路?”
“你說什麼?”姚箬吟裝成吃驚的樣子,問道。
於是姚永生便把他剛才說過的話重複說了一遍。
聽到他的一番話後,姚箬吟滿腹驚疑的抬起頭來望著紀惻寒,問道:“可有這麼一回事?”
“不錯,的確有這麼一回事。”紀惻寒笑著說道。
其實這些細節他都根本沒有跟姚箬吟商量好,但是兩個人顯然配合得天衣無縫。
聽到他這麼說後,姚箬吟臉上露出了不滿意的神情,對他說道:“原來一直以來,你都是在騙我的。紀先生,枉你生為中原武林的俠士,而且又是皇長公主派來的使者,為什麼要勾結李元嘯來毀我朝鮮王朝?”
“娘娘這話就說得見外了,在下覺得李元嘯也是姓李,由他來繼承朝鮮王朝的大統,原本也沒有什麼問題。他這麼做也算不上謀朝篡位,而且他如今竟然已經把持了皇宮和朝臣,娘娘何必再做負隅頑抗呢?在下所想的無非是借兵而已,跟娘娘借兵也是借,跟他借兵也是借,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聽到紀惻寒這麼說後,姚箬吟的臉上隱隱約約的露出了一絲不滿的神色,而紀惻寒繼續把這場戲給演下去,他說道:“娘娘,你還是息怒吧,豈止是在下背叛了娘娘,就算是你的親生兄長,姚相爺,又何嘗是娘娘身邊的人?姚相爺他其實跟李元嘯勾結很久了,倘若不然,娘娘以為李元嘯能夠這麼快就掌握娘娘的行蹤,又這麼快就把皇宮給搶佔了嗎?”
聽到紀惻寒這麼一番話後,姚箬吟的臉上頓時變得陰晴不定起來,她抬起頭來,恨恨的問道:“兄長,你我本來是親生骨肉,為何你會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姚永生知道現在丹書鐵卷已經不在姚箬吟的手上,而在紀惻寒的手中,他便已經沒有了顧忌,笑著說道:“娘娘,你也不能怪在下這麼做。不錯,我同你的確是親生兄妹,可是不知娘娘在用人的時候,可曾想到這麼多?娘娘每次有什麼事情,都從來不把在下放在眼中,在下實在是受夠了,所謂娘娘欺壓在下太久了,在下自然也要反抗了。我還記得有一次,皇上要封我為大將軍,本來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我以為這麼一來,終於可以給我們姚家再爭光,說不定姚家再能夠恢復以前的光榮權勢。誰知道就是娘娘您一句話,您對皇上說,老夫乃是外戚,不適合做太高的官職,否則的話,傳揚出去,恐怕對江山不好,在百姓心目中的影響不好,因此就不讓在下去做在下夢寐以求的大將軍這個官職,只是在家做一個虛閒的相爺。娘娘,你這麼做,可曾有考慮在下的感受?在下要反娘娘,那也實在是情非得已,還請娘娘不要這麼沮喪。”
他一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