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大獻聽到簡懷箴這麼說,他睜大眼睛望著簡懷箴,望了半天,才搖頭說道:“皇長公主,你不會懷疑是我吧?我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我對皇上,對皇長公主都是忠心耿耿啊,如果皇長公主不相信的話,尤大獻現在立刻就死在皇長公主的面前。”
皇長公主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人沒有智慧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智慧還自作聰明,簡懷箴嘆口氣,對他說道:“尤將軍,你說到哪裡去了?本宮什麼時候懷疑過你啊?本宮只不過是說,讓你去將功補過,把這件事情給調查清楚而已,本宮認為這件事情跟景王有脫不了的干係。”
“跟景王爺?這怎麼可能呢?景王爺他明明已經逃出宮外去了啊。”尤大獻望著簡懷箴,不可思議的說道。
“不錯,他的確是逃入了密道之中,可是到底這秘道是不是真的通往宮外呢?我們也根本就沒有查證過,你現在立刻派人去查密道,看到密道是不是真的通往宮外。”
“是。”尤大獻答應著。
上次的時候,簡懷箴派人去調查密道,發現密道里面機關重重,一般的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走出去,他才錯以為朱見辰熟悉密道機關,所以才可以從密道逃走,而今可見並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尤大獻答應著,正準備往外走,簡懷箴卻又喊住了他,搖頭說道:“罷了,那密道不必再去查了,你派人把密道給填了。”
“為什麼要這麼做?”尤大獻不解的問道。
簡懷箴緩緩的說道:“因為那密道之中佈滿了機關,如果非讓侍衛們去查的話,也一定能查得出來,可是到時候必然會有所損傷,這是本宮非常不願意見到的,既然如此,倒不如把密道給填了。現在本宮可以肯定,景王朱見辰一定藏在宮裡,你派人四處去搜,無論如何,也要把朱見辰給搜出來。而你要搜的地方,第一個地方就是御醫署。”
“御醫署?為什麼是這裡?”尤大獻倒覺得很不明白。
簡懷箴便慢慢的給他解釋:“其實這很簡單,那一天景王他受了傷,而他受了傷就一定會想法子來醫治,而他身上想必也沒有帶著什麼藥,那麼就只有從御醫署裡拿藥了,所以這是第一個可以查的地方。當然,那一天他受的傷到底有多重,我們也不知道,這只不過是本宮的一個推測。”
原來那一天簡懷箴派人調查密道的時候,在密道里發現了血跡,所以她才推斷朱見辰和夏了了兩個人之中有一個人受了傷。
簡懷箴想了想,又繼續說道:“還有一個地方可查,就是御膳房。他們既然在這皇宮之中躲著,就一定要吃飯的,只要他們吃飯,就一定有跡可尋。”
“是。我知道怎麼去查了,我一定派兄弟們把皇宮上下都查個遍。”
簡懷箴點頭說道:“想必現在景王還不知道本宮要查他,而且他在宮中既然能夠策動一百多個人同時叛亂,可見他的蹤跡並沒有那麼難查。本宮給你三天時間,讓你無論如何也要在這段時間裡把景王給抓出來,皇上的病只有景王才能醫治,皇上的性命就交到你的手裡了。”
尤大獻聽完之後,頓時渾身哆嗦了一下,但是一種崇高的使命感又油然而生,他連忙點頭說道:“是,皇長公主,我知道怎麼去做了。”於是他便按照簡懷箴的吩咐,派人去查這件事情了。
簡懷箴轉過臉來,吩咐古冷意,對古冷意說道:“古公公,皇上的安危就交到你的手裡了,無論如何,你也要好生的看著皇上,千萬不能夠讓皇上出了什麼閃失。明白嗎?我相信景王對付皇上這一次之後,以後也一定會想法子對付皇上的,但是接下來這三天,他倒未必有時間來對付皇上,我相信這三天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四處躲藏的。”
“是,皇長公主放心吧,老奴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一定照顧好皇上週全,絕對不讓皇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