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殺死了。”
“哦!”波那瑟夫人戰戰兢兢地叫道。
“這是逼不得已,您說是吧。於是我兄弟決定以智取替代強攻:他拿了公文,以紅衣主教密使的身份來到了這裡,並聲稱一兩個小時之後,紅衣主教閣下將派一輛馬車前來接我。”
“我明白了,那輛馬車實際上是您兄弟派來的。”
“正是這樣;不過事情還沒有完:您收到的那封信您以為是謝弗勒斯夫人寫來的麼?”
“怎麼?”
“那封信是假的。”
“怎麼會是假的呢?”
“是的,是假的:這是一個圈套,當派人來找您時好讓您束手就擒呀。”
“來的那個人是達達尼昂呀。”
“您錯了,達達尼昂和他的朋友正被留在拉羅舍爾圍城呢。”
“您是怎麼知道的?”
“我的兄弟遇見了幾個紅衣主教的密使,他們個個都身穿火槍隊員的服裝。他們本來會在大門口叫您,您還以為是和朋友接頭,於是他們就將您綁架,把您弄到巴黎。”
“哦!上帝啊!面對這不講公道的亂七八糟的事,我的頭腦也被搞糊塗了。我感到如果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