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了頭緒了,李賢覺得這倒無妨,見到了徐有貞派來的府中的家丁之後,事情自然也就有了著落。
心裡頭揣著這般的想法,李賢很快便來到了花廳。
花廳裡頭的那麼客人,也就是徐有貞派來的家中的家丁見得李賢過來之後,便站起來迎候。
李賢笑笑說道:“不必客氣,不必客氣,我跟徐有貞大人是通家之好,你既是徐大人府中之人,自是不必如此客氣,就當是在自己家中一般無二。”
聽的李賢有此表示,此人自然覺得李賢極好相處,便張口言語道:“李大人正不愧是妙人。”
李賢聞言便笑笑說道:“哪裡是說明妙人,對了兄弟到了我跟前,到底有何要事,是否徐有貞大人有要相召?”
見李賢有這麼一問,徐有貞府中的家丁便從貼身的口袋中取出一封信來,隨即雙手奉上,遞給李賢說道:“李大人,徐大人吩咐,只要將這封信交付給李大人看看,大人自然也就明白了。”
李賢聞言,便從此人手中接過信,隨即剔開了火漆,取出信札一看,速速看完之後,心裡頭不免有些吃驚。
徐有貞在心裡頭說石亨派人送來了一些禮物和十萬兩銀子,目下還沒有想出最為妥貼的辦法,盼明日退朝之後,可以到他家中聚首,也好商議一些要事。
李賢拿著信封速速思量的一下,馬上便明白了此事,心裡頭知道徐有貞是想跟自己討要一個主意究竟該如何處置石亨派人送來的禮品和十萬兩的銀票的事情。
看完信之後,底下寫得閱後付火四個字。
李賢原本想要將此信作為一個證據留下來,不夠在徐有貞派來的家丁面前,自然不必如此。
李賢心裡頭明白家丁說不定就是徐有貞派來試探自己,如此一想,李賢便覺得就算是假戲真唱也的裝模作樣一番。
心裡頭打定了這個主意,李賢便將信折成火褶子的模樣,隨即投入燈中點著了。
等信札的餘燼都熄滅飄散之後,李賢便對著徐有貞府中的家丁開口言語道:“回去怪跟你們大人說,今日已晚了,明日李賢一定到貴府登門拜訪。”
聽得李賢有此一言,來人自然是明白可以安然回去跟徐有貞大人交差,便對著李賢開口言語道:“多謝李大人成全。”
李賢便微微一笑說道:“哪裡是我成全,你們家徐大人開口說話,朝中官員有哪一個敢不聽的。”
來人聞得此言,便對著李賢開口言語道:“既然如此,也罷,小人這就回去跟徐大人回覆去了,李大人保重。”
李賢也跟著抱拳說道:“年兄好走,待李賢相送一程。”
說著李賢便親自將徐有貞府中的家丁開中門送了出去。
家丁得此榮遇自是臉色飛金。
等回到了府中這話,便跟徐有貞稟告了此行的狀況。
細細的聽聞了大概情形之後,徐有貞見他神情如此歡欣,便張口問了一句道:“何事如此歡欣鼓舞?”
聽得徐有貞有此一問,屬下的僕從自是不敢相瞞,便把李賢親自開中門相送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聞這話,徐有貞眯著眼睛沉思了一下,忽然開口問道:“李賢在看過本大人的信之後,有沒有將信札付火燒掉了。”
“有,大人,李大人將信札悉數燒光了,連個渣滓都沒有留下。”下人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聞得下人有此一言,徐有貞的眼中閃現過一絲得色,隨即開口道:“好,今日你做的不錯,明日本大人關照賬房給你支取五十兩銀子作為此行的犒賞。”
“多謝徐大人賞賜。”來人喜形於色的張口言語道。石亨點了點說道:“還有一件事,本大人吩咐送到徐有貞府上的東西,是不是真的到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