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石亨說起這件事情來,曹吉祥也覺得有些詫異,慌忙言語道:“莫非是當朝的宰輔徐有貞大人派人下的手,此事也太讓人詫異了。”
石亨聞言便點點頭說道:“曹大人所言甚是,老夫看了徐有貞派人送來的秘信之後,也是半信半疑,秘信上根本就沒有落款,老夫昨日還疑心是不是有人冒充徐有貞的信給老夫送來,藉此挑撥老夫跟徐有貞大人的關係。”
曹吉祥聽得石亨如此言語道,便笑笑說道:“徐有貞大人跟石大人的關係這些時日以來鬧得是沸沸揚揚的,只怕外邦之人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聽得曹吉祥如此言語,石亨心裡頭明白曹吉祥指的是自己被徐有貞構陷,隨後被皇上傳旨申斥一事。此事自然是石亨的心頭恨事,不夠除了這件事情之外,徐有貞害的自己的外甥死在牢房裡頭,另外連累自己姐姐受了喪子之痛後躺在床上形同廢人,這些恨事不由的又湧上了徐有貞的心頭。
徐有貞面色微微一變,隨即對著曹吉祥開口言語道:“曹公公所言一點不差,老夫並無跟徐有貞大人作對的意思,可是這徐有貞卻偏偏要找上門來滋生事端,也不是說我石某人怕他,可是徐有貞這般做法對於明顯是假公濟私,在朝廷上剪除異己。”
曹吉祥聽得石亨有此一言,便對著石亨開口言語道:“石大人所言甚至,老夫最為看不過去的也是徐有貞的這般行徑,眼下天底下名義上最大的是天子,可是這徐有貞卻倚仗自己是內閣元輔,絲毫不把朝廷裡頭的僚屬放在眼裡頭,別說是石大人看不過去,就是我這個宮裡頭的太監都有些看不下去。”
聽得曹吉祥有此一說,石亨便乘機問道:“曹公公,皇上究竟是什麼個意思,此番石某人被皇上傳旨申斥,徐有貞卻藉此得了皇上的免死鐵卷,相形之下,皇上是否覺得石某人已然不必替皇上效勞。”
曹吉祥聞得此言,便對著石亨開口言語道:“石大人不必憂心,據老奴來,目下皇上只是一時之氣,到呢個過了這一陣子之後,皇上的氣平了,也順了,日後也就不會有這等的事情了。”
聽得曹吉祥有此一言,石亨慌忙對著曹吉祥拜謝道:“曹公公,這宮裡頭和皇上面前可都要看公公的幫襯了,若是公公不願幫襯,石某人此番是被徐有貞構陷一把,倒也無所謂,不過日後可就不一樣了,若是徐有貞得寸進尺,日後想要捏造什麼由頭來說老夫手捏兵權是想要造反,那時候皇上要是信了徐有貞這老匹夫的言辭,老夫可就毫無法子了。”
見石亨有此一言,曹吉祥慌忙回覆道:“這倒是絕不會有的是去,請石大人放心便是。宮裡頭有曹某人給石大人看著,要是有個風吹草動什麼的,一定會先行派人給府中送達訊息。”
聽得曹吉祥有此一言,石亨慌忙對著曹吉祥致意到:“曹公公真不愧是老夫的知己好友,徐有貞那個老傢伙實在是太過於卑鄙了,先前我等幾人在一處策劃奪門之變的事情,徐有貞這老匹夫只會耍耍嘴上的本事,出了事情便躲在後頭,讓我們幾個替他衝鋒陷陣,照理來說沒有我的兵力和公公在宮裡頭維持,徐有貞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焉能跟石某人和公公一道立下奪門大功,隨後被皇上拜為遠輔。”
聽得石亨有此一言,曹吉祥也點點頭說道;“老弟所言一點不差,這一點也是公公我最為不服氣的地方,徐有貞當上了首輔之後便愈加的目中無人,連公公我的本家都敢冒犯,公公雖是眼下不跟他計較,可是日後有一天一定要讓徐有貞吃不了兜著走,讓他知道本公公的厲害。”
見得曹吉祥有此一言,石亨便介面言道:“曹公公所言甚是,徐有貞算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走了狗屎運的讀書人而已,不會帶兵,也不會打仗,更不會跟公公一樣能將宮裡頭大大小小的事情弄得張弛有度,井井有條。徐有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