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聽到那黃衣的女子在對那男子說道:“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之前的時候明明已經跟我白手圓夢,現在又讓我不要這個孩子,你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你到底棄我於何地,你到底把我放在什麼地位?”
那女子對著那男子便一連幾聲質問,那男子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朱見深見狀便知道自己遇到了一對怨偶,不禁搖了搖頭嘆口氣,他聽到那個女子又在說道:“你以前的時候天天來到綺霞居探望我,你還誇我長的漂亮,你還大把大把的銀兩送來,你還說一定要娶我為妻,結果我現在有了你的孩子,你卻想棄我於不顧,你們男人為什麼會這樣子,你真是妄為讀書人。”
那女子越說聲音越悲憤,到了最後還帶著哽咽之聲。
那男子擺了擺手說道:“姑娘、姑娘,你聽我說。”
那黃衣的女子根本就不聽他說,她仍舊是惡狠狠的控訴說道:“你為什麼會這樣子,你為什麼會對我轉變的如此之快,你是不是愛上了別的人?”
“姑娘你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那男子連連擺手,像是受了什麼驚嚇一般。
那黃衣服的女子卻說的聲音越發高了起來,她說道:“誰都知道我錢如夢是綺霞居中最漂亮的女子,是綺霞居中的第一花魁,可是我一心一意的只對你好,而你也曾經答應了我,要娶我做妻子,但是現在你為什麼要對我始亂終棄,為什麼,你告訴我究竟是為什麼?”
她邊說著邊用力去搖那男子的身子,那男子因為有些文弱倒被她搖的連續動了好幾動。
那男子試圖掙脫他,對她說道:“姑娘你不要動手動腳的。”
“哼!你現在讓我對你不要動手動腳的,那當初為什麼你對我動手動腳的,你非但對我動手動腳的,還讓我懷下了你的孩子,但是你現在又來跟我說這些話,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那女子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竟然嚎啕大哭起來。
那叫做錢如夢的女子一哭,那男子便頓時慌了神,他擺擺手說道:“姑娘你自己在這裡哭吧,我要先行一步了。”說完便往外走。
他這一回頭,倒讓朱見深把他的面容瞧了個清楚,原來這男子不是旁人卻正是于冕。
朱見深忽然之間在這裡見到于冕,心裡覺得別提有多奇怪了,他萬萬沒有想到于冕會在這裡出現,而且同一個看上去像是風塵女子的人有如此的瓜葛。
他正想往外跑,卻被那黃衣服的女子一把拿住,那女子對他說道:“你現在打算棄我不顧了,我好不容易在這裡找到了你,但是你卻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好吧,現在你去告訴天下人,說你根本就不認識我錢如夢,說你根本就跟我沒有關係,你去告訴別人說我肚子裡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是不是?”
于冕有些驚慌無措的望著那個黃衣的女子,他說道:“姑娘你不要這麼說,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肚子裡的孩子本來就不是我的,我也不認識你。”
“是吧,我早就料到你會這麼說的,你會這麼說又怎麼樣,我綺霞居中那麼多人誰不可以作證,誰不知道你于冕之前喜歡我錢如夢,每天一擲千金到綺霞居來找我,到了現在你卻翻臉不認人到底是為什麼,難道是因為你喜歡上了別人?”
那黃衣的錢如夢越說越激動,到最後便伸出手去用力扯住于冕的衣衫,于冕往前走,而她往而拖,兩個人這麼一拉扯之間只聽得“哧”的一聲,那于冕的衣衫便別被撕破了。
于冕望著那個女子有些生氣的說道:“姑娘,請你放尊重一點,不要再這樣,否則的話,我一定報官。”
“好呀,那你儘管報官去好了,你報了官,倒讓官府看看你于冕公子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于冕看到那叫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