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會妖法一樣的,她不但打傷了我們的兄弟,反而還在這裡囂張無禮。”
“哦?”那個被叫做劉捕頭的人看上去大概有五六十歲的樣子,鼻孔朝天,嘴角有濃黑的鬍子,眼睛邊上有層層疊疊的皺紋,看上去顯得十分年邁卻又精神矍鑠。
他愣了愣,指著簡懷箴和簡破浪說道:“是他們兩個人嗎?”
“是的。”那大差役連忙說道。邊上的小差役們也紛紛圍上前來,說他們哪裡受了傷,哪裡受了傷。
那個捕頭看了簡懷箴和簡破浪良久,只見簡懷箴看上去雍容華貴,不塵間的女子。而那簡破浪雖然年輕,可是看上去英氣勃勃,像是練過武功的。
那捕頭略一沉思,想了想,便對那大差役說道:“好了,如今竟然有兩位貴人經過我們吳山縣,而你們又衝撞了貴人,你們還在這裡聒噪什麼?你們趕緊給這兩位貴人賠罪去。”
說完之後,他便指著簡懷箴和簡破浪向那些差役們說道,那些差役們完全沒有料到,他們非但沒有被安撫,反而捕頭還要讓他們向簡懷箴和簡破浪去賠罪。
他們都不知道這是什麼緣故,但是他們見到捕頭說得是非常的鄭重,所以就互相看了一眼,那差役率先上前去,向簡懷箴和簡破浪說道:“竟然如此,那對不起了。”
簡懷箴微微一笑,一句話都不說,那大捕頭仔細觀察著簡懷箴和簡破浪的一舉一動,他看簡懷箴在那裡氣定神閒,彷彿把眼前的事情一點都不放在心上。而簡破浪則似乎一切都聽從簡懷箴的。
所以他便拱了拱了手說道:“兩位貴人路過我們這裡,不知道是兩位大駕光臨,衝撞了兩位,所以還請你們見諒,我現在就讓兄弟們給你們解綁,兩位還是請回去吧。”
說完之後,他便命令手下的差役們上前去,去給簡懷箴和簡破浪解綁,那簡破浪眼珠子滴溜骨碌的轉,望著那捕頭半天才說道:“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就說衝撞了我們?”
那捕頭微微一笑說道:“我並不知道你們是誰。”
“那你幹嗎說我們是貴人呀?”簡破浪有點不明白。
那捕頭繼續說道:“有些人不用再看第二眼,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的,但凡是老弱婦孺,有時候看起來最不起眼。但是這類人往往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兩位竟然能在這一會的工夫就把我的手下打成這般模樣,肯定是練家子了。”
說完之後,他自己先賠笑,呵呵笑了起來,簡懷箴和簡破浪這才明白他之所以說,以為兩個人是貴人,其實他以為兩個人是江湖上的高手。簡懷箴呵呵一笑說道:“不行,事到如今,便是你想這麼算了,我也絕對不能夠答應的。”
“哦,為什麼?難道還有什麼要求不成?如果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就是了,只要我能夠做得到的,我一定答應就是。”他在那裡說道。
簡懷箴卻搖了搖頭說道:“你們既然已經把我們給抓住了,就想這麼輕而易舉的把我們給放了,哪有這般說法,所謂‘放虎容易擒虎難’,倘若我們這麼隨隨便便就給你們抓住,又隨隨便便給你們放了,傳了出去,我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那捕頭本來好言好語的,對簡懷箴和簡破浪說了半天話,沒想到簡懷箴非但不領他的情,還在那裡同簡破浪一說一笑的諷刺他,所以那捕頭頓時也被氣慘了,他望著簡懷箴說道:“兩位所謂有句話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還希望兩位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簡懷箴笑了起來說道:“那我就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又能怎麼樣呢?”
那捕頭見簡懷箴越是說得輕鬆,越覺得她這個人實際上是個很深藏不露的高手,所以他半天之後終於揚了揚手說道:“罷了,就當我沒有說過,來人啊,把他們兩個的繩索給他們解了。”
他捕頭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