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後,她便隨手取下頭上的釵花,對著那白衣公子的手腕便拋了過去,那釵花不偏不倚的正好打在那白衣公子的手腕之上。白衣公子的手腕之上頓時血流如注,他大聲喊了一聲,然後整個人便跌坐在地上。
簡懷箴這個時候望著他,簡懷箴長嘆一聲,低低說道:“一個人是不是草包,並不是旁人說的,只不過自己要做出一個樣子來給別人看。你如今想要我認同你,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肯認同你的。不錯,之前的時候,你在我的身邊假扮破浪,的確是裝得很好。但是我沒有想到,你這個人卻是如此的不濟,你費盡了心機,卻盡失了人心,是何必呢?好了,我也不殺你,你回去告訴你的主上,你告訴他,本宮無論如何也會找出他是誰來的,而至於你,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
“什麼,你知道我是誰了?”白衣公子望著簡懷箴,他此時此刻滿臉的羞愧難當。
簡懷箴微微眯了眯雙眼,若有所思的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父親是朝廷之中的官員,而你是朝廷官員的兒子對嗎?”
“你猜出了我的父親是誰?”那白衣公子的雙眸頓時黯然的垂下,他連忙擺擺手說道:“可是這件事情跟我父親並沒有關係,這是我自己想要做的。”
簡懷箴面無表情的說“我當然知道這事跟你的父親沒有關係,倘若這件事情跟你的父親有關係的話,那我就白白的認識了你的伯父和你的父親了。”
說完之後,簡懷箴便搖了搖手說道:“你走吧。”
那個人見簡懷箴這麼說,這才如蒙大赦,帶著他那一群人都遠遠的走開了。
簡懷箴連忙給簡破浪鬆開了身上的繩子,然後拿出一粒天山雪蓮的藥丸塞入到簡破浪的手中,簡破浪只覺得那藥丸甘甜可口,入口即化。
吞下去之後,頓時覺得神清氣爽,他望著簡懷箴,問她道:“公主姑姑,你為什麼把他給放走了壓呀,你把他給放走了,那他如果是再做壞事怎麼辦?”
簡懷箴笑了笑,緩緩的說道:“其實他也是被人給利用的,他恐怕也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是他明明知道,他的主上是宮裡的人呀?”簡破浪對簡懷箴說道。
簡懷箴聚著眼睛,含笑道:“你以為他認識的那個人真的就是宮裡的人嗎?破浪,你還是沒有成熟,你可知道他是誰?”簡懷箴問。
簡破浪雙目灼灼有神,簡破浪恨恨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他是誰,我要知道他是誰,我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我簡破浪行走江湖才一年,但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丟臉的事情啊。”簡破浪一怒,??握著拳頭說道。
簡懷箴看著他握著拳頭,露出了平時慣用的姿勢,一顆心頓時舒服了下來。
她眼角眉上漾著一抹淺淡的微笑,便岔了開道:“他是誰我想你是沒有必要知道了,但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所說的宮中的那個主上,並不是我們想要追查的那個人,我們想要追查的那個人藏得極深,要想把他查出來,根本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簡破浪的臉色愈加難看了,但是他仍舊是問簡懷箴道:“公主姑姑,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他所謂的那個主上到底是誰?這個人到底是誰呢?你告訴我是誰,我以後好找他報仇啊。”
簡懷箴的臉色如同雪花一般潔白,微笑在她臉上漾了開來,她說道:“你真的沒有必要知道他是誰,有句話叫做冤冤相報何時了,更何況他的父親、伯父都是我們大明王朝的棟樑之臣。我不想因為這個逆子,而傷了他們的心。好了,我們現在什麼都不說了,趕緊趕路吧。”
簡破浪便跟著簡懷箴往前走,簡破浪一路之上想起來,一會自怨自艾,一會又喜不自勝。
他對簡懷箴說道:“公主姑姑,沒想到您竟然如此的足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