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此刻,錦衣衛藉著抓燭影搖紅和懺情門的名義,更多的抓的都是那些無辜的百姓,這件事情引得江少衡、方寥、紀惻寒等人都十分的生氣,但是如今簡懷箴不在京城之中,沒有人可以為燭影搖紅和懺情門做主,他們也沒有辦法。
汪直帶著西廠的錦衣衛,一連在京城之中掃蕩了三天,這三天每一天他都有很豐富的收穫,三天下來,抓了不少懺情門和燭影搖紅的弟子,一時之間,京城之中人心惶惶,人人提起西廠錦衣衛,都嚇得不行。
到了第四日的時候,汪直去向朱見深彙報戰果,朱見深蹙了蹙眉頭,仍舊是有些不滿意。
汪直沒有想到,朱見深的胃口竟然如此之大,自己在這幾天內,已經抓了四五千人,朱見深還不滿意。
所以他便小心翼翼地問朱見深道:“皇上,不知道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您可以儘管告訴臣,只要臣能做到的,一定為皇上分憂解難。”
朱見深皺了皺眉,說道:“朕當然是不滿意了,朕讓你去掃蕩懺情門和燭影搖紅,你竟抓了很多人回來,這些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燭影搖紅和懺情門的弟子,朕還不知道呢。最主要的是,如今燭影搖紅和懺情門的總舵,還在那裡安然無恙,你這掃蕩也夠不力的了。”
朱見深心裡其實也知道,要把燭影搖紅和懺情門這麼勢力,如此錯綜複雜的幫派,一下子從京城之中掃蕩乾淨,那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他知道汪直也是盡心盡力了,但是他對汪直的戰果,真的是不滿意。
因為他不知道簡懷箴什麼時候會後來,只要簡懷箴回來之後,簡懷箴計較起來,那麼到時候,他們就什麼都做不了,所以必須要趕緊把這件事情完成清楚才好。
聽到朱見深的責難,那汪直不禁覺得心裡有些委屈,因為他覺得這幾天,他已經盡心盡力來掃蕩了,而且這件事情換了任何一個人,恐怕都不會做得像他那麼好。
所以他皺了皺眉頭,對朱見深說道:“皇上,其實臣已經盡心盡力去做了,住是懺情門和燭影搖紅的弟子都武功高強,他們的總部一定也是戒備森嚴,想要闖進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更何況如今江少衡、方寥和紀惻寒等人,收容了一大批燭影搖紅和懺情門的弟子,在懷明苑中,這懷明苑沒有皇上的命令,我們無論如何也是不敢進去的。”
“哼!那就直闖懷明苑中抓人。”朱見深怒道。
朱見深說完之後,又覺得有些後悔,他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託大了,因為倘若懷明苑可以那麼容易闖進去的話,那豈不是視江少衡、紀惻寒和方寥如無物了嗎?如果有天下三大高手聚集的懷明苑這麼容易闖進去,那朝廷的兵馬實在是威力無窮了。
所以朱見深說完之後,自己也覺得自己說錯了話,他擺了擺手說道:“算了,這燭影搖紅和懺情門,朕是要掃蕩的,但這懷明苑就算了,怎麼說,他們都是皇長公主的朋友,倘若朕萬一傷了他們,對皇長公主而言,絕對不是一件好事,皇長公主同朕計較起來,影響了朕和皇長公主的感情,那就不好了。
“是呀,臣也是這麼想的,才沒有加快動作。倘若皇上非要臣去直闖懺情門和燭影搖紅的總舵,那臣明天就先去掃蕩懺情門的總舵,希望到時候可以給皇上一個滿意的交代。”
朱見深點點頭說道:“不是朕要你,是非要。不管怎麼樣,明天你一定要幫朕把燭影搖紅的總多給掃蕩乾淨,懺情門的實力,本來就比不過燭影搖紅,只要燭影搖紅在這京城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那麼朕心頭的大石就可以放下了。至於懺情門,這懺情門殘餘的勢力,你可以慢慢的對付。”
“是,皇上所說的,臣都記下了。”汪直恭恭敬敬地對朱見深說道。
於是回去之後,汪直對錦衣衛又是一番教訓,他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