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朱見深說道:“啟稟皇上,事情還沒有辦好,那兩個小太監至今蹤影全無,如果奴才猜得不錯的話,說不定那兩個小太監現在已經被景王朱見辰給抓住了,要不然到為什麼到現在,他們兩個還沒有回來呢?”
朱見深一聽,頓時面色蒼白,他知道,倘若兩個小太監被朱見辰抓住,那意味著什麼,如果兩個小太監被朱見辰抓住的話,倘若朱見辰把這件事情捅到簡懷箴的面前,事情一定不會那麼容易收場,所以他不禁渾身發抖。
他的心裡也有一些懼怕,而且那種懼怕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他一直以來都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一直以來都是萬人之上,他高居在萬人的中央,享受著萬世的榮光,他從來不知道怕為何字。
但是如今,他第一次感到了凜冽的寒意,因為他知道,這次跟以往每次都不一樣,他這次逼死了李賢這個大忠臣,逼死了簡懷箴最器重的人,簡懷箴一定不會這麼同他善罷甘休的。
倘若再加上一條,誣衊景王的罪名,那麼罪過肯定是很嚴重的,可是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便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因此他把心一橫,對古冷意說道:“古冷意,朕在這個時候原本應該殺了你的,因為是你用人不利,所以才導致出現了今天這種事,但是朕姑且饒你一命,你現在立刻去幫朕把兩個小太監找到,倘若找不到那兩個小太監的話,那你也不用活著來見朕了。”
古冷意渾身不禁冷冷的打了一個寒顫,他看朱見深說的十分的心狠,他知道這件事情恐怕只能這麼處理了,倘若真的找不到那兩個小太監的話,那兩個小太監倘若真的景王抓住了,而景王又把他帶到簡懷箴面前的話,事情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處理了。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是他親自交代那兩個小太監去辦的,即使朱見深還可以置身事外,那麼他古冷意也是責無旁貸的替罪羔羊,反正橫也是死,豎也是死,既然如此,倒是不如豁出去了。
想到這,他把心一橫,便對朱見深說道:“好,皇上,奴才現在就立刻去找。”說完他便走出了乾清宮,走出來之後,他只覺得前路茫茫,不知道去哪裡才好。
此時此刻,他想到了萬貞兒,便連忙往萬貞兒的宮中走去,見到萬貞兒之後,他便跪了下來,萬貞兒看他十分沮喪,便開口問道:“古公公,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你為什麼這般模樣?好像是喪家之犬一般。”
古冷意被萬貞兒這麼一問,他整個人的頭垂得更低了,更像一隻喪家之犬,他望著萬貞兒,半天才對萬貞兒說道:“娘娘,的確是出了一些事故,奴才不也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只不過這次還請娘娘救奴才一命,倘若不然,奴才必死無疑。”
萬貞兒一聽,她微微一沉疑,已然大概猜到了什麼事,便緩緩的對古冷意說:“到底出了什麼事,你且對我說來聽聽。”
古冷意便把事情說了一遍,萬貞兒坐在那裡,驚恐不已,半天才擺擺頭說道:“古公公,你也跟了本宮這麼多年,所謂是一榮倶榮,一損俱損,倘若本宮出了什麼岔子,對你們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而倘若你們出了什麼閃失,對本宮而言,那也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所以本宮絕對不希望你們出什麼事,但是這件事情,本宮也實在無能無力,所以本宮也沒有辦法,你還是退下去吧。”
古冷意聽萬貞兒這麼說,心中不禁恨意橫生,他只覺得自己幫萬貞兒做了那麼多事,但到頭來萬貞兒卻不肯管自己,這太說不過去了。他沒有想到,萬貞兒如此的絕情,但是他又能怎麼樣呢?
萬貞兒是堂堂的皇貴妃,而他則是一個小小的太監,要是他在這裡鬧起來的話,那麼對他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而倘若他把萬貞兒以前做的壞事對朱見深說的話,朱見深現在正在重用萬貞兒的時候,也未必會肯聽。
所以他只好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