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她現在心中也是異常的心寒,畢竟連自己的親哥哥都出賣了她。
紀惻寒聽姚箬吟說過,姚箬吟之所以不讓姚永生過多的插足朝廷的政策,固然是怕形成外戚專政,更多的原因也是不想讓她哥哥招來殺身之禍,她這麼做可謂是用心良苦,只可惜姚永生不領情罷了。
紀惻寒不禁嘆息。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紀惻寒正在房中坐著,姚永生已經走了進來,見到姚永生,紀惻寒不動聲色的站起來,問道:“不知道姚相爺前來找在下,有何貴幹?”
姚永生望了他一眼,緩緩點頭說道:“是這樣的,紀先生,王爺吩咐你的事情,不知道紀先生準不準備去做?我看紀先生似乎未盡全力啊。”
紀惻寒哈哈笑了起來,說道:“此言差矣,姚相爺,你是太后娘娘身邊最重視,而又最親近的人,你都不能從娘娘手中拿到丹書鐵卷,又何來指靠於我?”
聽到他這麼說,姚永生不禁有些惱羞成怒,他恨恨的說道:“難道你以為本相不想從箬吟手中拿到丹書鐵卷嗎?只不過不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對於我這個哥哥,竟然也不甚相信,總有很多事情瞞著我。”
聽到他這麼說,紀惻寒不禁哈哈笑了起來,紀惻寒心想,她知道凡事都瞞著你,那是她聰明,如果她凡事不瞞你的話,那事情可就嚴重了。
儘管他心裡這麼想,表面上卻也沒有說出來,他問道:“姚相爺今天來見在下,想必已經有了主意,不知姚相爺需要在下該怎麼做呢?
姚永生想了一會,對他說道:“我敢確定,丹書鐵卷一定在皇太后的手中。皇太后如此的聰穎,怎麼會不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如果沒有丹書鐵卷在手,她又怎麼會這樣無所顧忌?雖然她口口聲聲的說丹書鐵卷不在她手裡,可是依照我對她的瞭解,我知道丹書鐵卷一定在她的手中,我現在需要你做的就是把丹書鐵卷同她要過來。”
“什麼?把丹書鐵卷同太后娘娘要過來?我想相爺你說笑了,那丹書鐵卷娘娘當著相爺都不肯承認,你們可謂是兄妹情深,而我只不過是一個外人,娘娘又怎麼會把丹書鐵卷拿出來給我呢?我看相爺您是多慮了。”
姚永生聽到他這麼說,臉上的神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他說道:“那倒未必,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從太后手中把丹書鐵卷拿到。”
“哦,到底是什麼辦法?相爺不妨說來聽聽。”紀惻寒不動聲色的問道。
姚永生在他對面坐了下來,緩緩的說道:“事情很簡單,我知道她手中若是有丹書鐵卷的話,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派人到邊關去召集兵力,而她身邊顯然沒有一個合適的人,可以去做這件事。如果你自動請纓,答應幫她做這件事的話,我相信她一定會把丹書鐵卷給你,你覺得怎麼樣?”
紀惻寒想了想,不動聲色的說道:“你又怎麼知道太后娘娘如果有丹書鐵卷的話,現在還沒有派人去邊關調兵遣將呢?”
“總之,我自然知道她身邊根本就沒有得力的人,要想去邊關,又豈會這麼容易?別說是去邊關了,就算是出城,恐怕都很難。元嘯王爺自然是算準了,她手中要有丹書鐵卷的話,就自然會派人前去調兵遣將,而她身邊的每一個人我都調查過了,根本就沒有人離開過,更無論去傳丹書鐵捲了。除非是死人,難道你相信死人會去傳書嗎?”說到這裡,姚永生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到現在為止,紀惻寒終於發現了姚箬吟為什麼不肯任用自己的這位親生兄長,也許姚箬吟並不是怕他外戚干政,而是姚箬吟真的覺得自己的這位兄長不能夠擔當大業,他是一個非常急功近利的人,凡事都想得過於簡單,根本就不是大將之才,姚箬吟這麼做,可見也自是有她的打算。
紀惻寒不動聲色的笑了笑,說道:“好吧,我倒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