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笛,橫笛”。
曾幾何時,夢醒的時候我都在呼喚著他的名字,橫笛這個名字已經距離我有很遙遠很遙遠了,只能夠依稀的在夢裡想起,可是為什麼每次想起來都那麼令人覺得難以忘懷,都讓人覺得深刻入骨髓,就好像有人拿把刀子重重的刻在自己的心上一樣。
那種感覺實在是讓揮之不去、魂牽夢縈。
一直以來我心心念念想著的人也是他景橫笛,從來我就喜歡這麼一個人,可是又有什麼用呢,到如今他已經隨風而去了。
我永遠記得那一天遇見他的時候,那時候我爹把我送到終南山學藝,在終南山我像一隻脫了韁的野馬一樣,每天沒事兒的時候就偷偷的逃出去過自己喜歡過的日子,在這裡真的過很快樂,整個人也感覺到舒暢多了,那種大自然帶給人的心靈洗滌是一般的人所預料不到的。
有一天我就在這裡遇到橫笛了。
那一天,我再一次瞞著師父跑入森林之中去追趕獵物,恰好有一隻小白兔被我看到了。
我心想:“你現在終於逃脫不了我吧。”
為了練習自己的腿力,我隨手找了一塊小石子就追著那小白兔追了上去,很快的那小白兔就在我的面前。
我伸出手去把手中的小石子彈了出去,小石子落了白兔的身上,白兔掙扎了一下,就在那裡不動了。
我哈哈大笑著說:“看吧,這下還能逃得過你。”
說完,便跑過去想要把小白兔給拎起來,誰知道這時候卻走出來一個女子。
那女子看上去不過才十五六歲的年紀,明眸皓齒,她那面板很白,就像是用冰雪堆砌而成的一樣。
她的眼神之中泛著一絲楚楚的可憐,走到小白兔的面前。
她輕輕的把小白兔給抱在懷中,然後抬起頭來望著我。
想了很久,才緩緩說道:“是你傷害了它嗎?”
面對著如此美好的姑娘,我一時之間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好摸了摸腦袋,說道:“不錯,這是我今天要打的山珍野味。”
誰知道她看了我一眼,目光之中露出了一絲哀怨,說道:“小白兔你送給我好嗎?”
“為什麼要送給你?”
說出這句話後,我又後悔了,我怎麼可以這麼跟她說話呢。
這個女孩子她生的是那樣美麗,讓我看了也不禁產生了憐惜,然後我竟然這麼對她說話,想必她一定很不開心。
果然她眼中像是要流出淚水一樣,望著我緩緩的說道。
“我覺得它很可憐,我不想讓你傷害它。”
“其實……”
我摸了摸頭,繼續說道:“我也不傷害它,只不過嘛,這山野之中到處都是獵物,你能救得了一隻,難道能救得了很多隻嗎?所以你還是不要管它了。”
那女孩子卻倔犟的搖了搖頭,她一邊從身上取出藥來給那小白兔細心的敷上,一邊對我說道:“不錯,這山野中的確是有很多獵物,也有很多人要蓄意的傷害它們,可能我能救得了一隻,就一定要救一隻,它們也跟人一樣是有生命的。如果你傷害了它,它的親人會那麼的難受。”
我第一次聽到有這種怪理論,不禁覺得很驚訝,抬起頭來望著她。
過了半天,看到她快要哭了,這才搖頭說道:“好了,好了,這小白兔就送給你了,你不要這麼難過了。對了,忘了問你了,你叫做什麼名字?”
那姑娘緩緩的說道:“我叫景橫笛。”
“景橫笛,這倒是一個好名字呢,非常的別緻。”連聲的誇她。
誰知道她卻有些緊張起來,搖了搖頭,說:“對不起,我要先走了。”
說完之後,她便抱著小白兔轉身離去。
“哎!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