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侄。”
聞得此言,李克麟便緊接這張口對著徐有貞求肯道:“徐大人,晚輩的叔父也是這般說法,就請徐大人允了晚輩的這個不情之請。日後晚輩便以父執相待。”
聽得李克麟有此一言,徐有貞便微微一笑道:“既然賢侄如此誠心,此事也無不可。”
李克麟聞言頓時面色飛金,他心裡頭明白若是拜了這個乾爹,日後在朝中又有一強大的靠山,日後平步青雲扶搖直上也是指日可待。
石亨見得徐有貞應允了此事,心下也極是欣喜,如此一來自己和徐有貞便有了一層姻親的關係,多了徐有貞這個奧援,日後在朝廷裡頭辦事自然就會少了很多掣肘之人,行事更加方便。
“那就多謝徐大人了,此番若能安然無事,正是要多謝徐大人幫忙。”石亨開口言語道。
徐有貞微微一笑說道:“事情固然可喜,只是目前還是好好想一想如何上摺子跟皇上求情要緊。”
聽徐有貞有此一言,石亨便開口言語道:“徐大人說的是,不過我和我這外甥都是武夫出身,對於這舞文弄墨之事隔膜的很,還是請徐大人捉刀代筆寫一篇,徐大人可是文章聖手,若是得到了徐大人出手的幫忙,皇上那裡必然是一說一個準。”
聽得石亨有此讚譽,徐有貞便介面說道:“要是石大人如此託付,徐某怎敢回絕,也罷,這篇走著就由老夫動筆來寫,寫完之後,煩請克麟賢侄照著謄寫一遍,隨即便可以交呈到皇上跟前了。”
李克麟很是識趣,順著杆子往上爬就介面說道:“多謝乾爹如此維護乾兒子。”
徐有貞聞得此言,便喜笑顏開的張口說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目下事情尚不成功,老夫豈敢居功。”
石亨聞得此言,便從旁說道:“徐大人不必過謙,皇上一向對徐大人是言聽計從,此事朝中誰人不知哪個不曉。”
徐有貞被石亨這麼一捧,便張口說道:“石大人說笑了,老夫哪裡有左右皇上的本事,只不過是聖上知人善任,從善如流罷了。”
聽得徐有貞有此一言,石亨便開口言語道:“徐大人過謙了,你我同朝為官,這一點難道我還不知道麼,皇上對徐大人可以說是信任倍至。”
石亨話才說完,徐有貞便張口言語道:“多承石亨大人美言,此事眼下也不必說它。”
石亨聞言便開口言語道:“徐大人說的是,事情總是一步一步來的,只要皇上哪裡能夠過得去,事情便好辦多了。”
徐有貞便介面言語道:“不錯,正是此話,此番想要在皇上跟前過關,還得一步一步來。跟何況就算是皇上有恩命下來,賑災一事也不可辦砸了,否則皇上的面子就不好看了。”
聽得這話,石亨便開口言語道:“徐大人說的是,這些事情便是如此。”
李克麟聞得此言,也對著徐有貞開口言語道:“乾爹放心,只要皇上下了恩旨名乾兒子去賑災,乾兒子定然會把這趟差使辦的漂漂亮亮的,也好給乾爹掙個臉。”
聞得此言,徐有貞便故意裝作黑虎著臉說道:“不是給我掙臉,而是給朝廷掙臉,給皇上掙一個臉面。”
見得徐有貞有此態度,李克麟便張口言語道:“乾爹教訓的是,孩兒言語有失,從目下的情形看來,正是給朝廷掙臉要緊。”
“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他人前程必不可限量。”徐有貞便張口言語道。
幾人商議妥當此事之後,石亨便帶著李克麟離開的徐府。
隔日,徐有貞便派人將寫好的奏章送到了石亨府上,石亨府中的奴僕就將東西送給石亨過目,石亨召來客居府中的李克麟。
當面拆封,兩人將奏章拆開看過一遍,別無問題,便命人取來了文房四寶筆墨紙硯,李克麟便揮毫對著徐有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