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言語道。
“徐大人所言極是,石亨此人下官也打過幾次交道,的確是一個心狠手辣反覆無常的小人,目下又是位高權重,肆無忌憚的安插本家親戚,此番涉案的李克麟便是他的外甥,此人才具平平,居然也能夠在石亨的授意之下數月之間連升數級,成為朝廷中屈指可數的方面大員。這等封疆大吏,如此平步青雲令滿朝文武都是敢怒不敢言,那段時日徐大人在家頤養,若是大人在日,只怕石亨迫於震懾,也決計不敢如此行事。”李賢對著徐有貞開口言語道。
徐有貞便點點頭說道:“李大人所言甚是,若是老夫當時身在朝中,絕不會讓石亨如此胡來。”
李賢便介面附和道:“徐大人說的是,下官也是這般認為。徐大人不在之日,石亨站著先前的攻擊和皇上的信任,在朝廷上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直到徐大人再度入朝之後,方才有所收斂。”
聽得李賢有此一言,徐有貞便應聲說道:“石亨這麼些年來做的荒唐事,老夫心裡頭也是有數,不過石亨畢竟是皇上眼前的紅人,不到萬不得已的情形之下,本大人也不想跟他鬧翻,畢竟同殿為臣了這麼久,不願相逼過甚。”
聞得此言,李賢便開口言語道:“徐大人果然是丞相肚裡能撐船,石亨有意設計擺佈大人,大人還能以君子之心度之,石亨若在大人跟前,當真應該慚愧而死。”
徐有貞裝著嘆了口氣說道:“石亨究竟想要如此,老夫目下也不知其詳。老夫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聽得徐有貞有此一言,李賢便張口言語道:“徐大人這話說的一點不差,徐大人作為朝廷的柱石之臣,決不能任由石亨擺佈。”
徐有貞便介面言語道:“石亨若是想要擺佈老夫,那還差得太遠,石亨這人老夫最為清楚不過,石亨此人心狠手辣,睚眥必報,若是有人觸犯了他一絲一毫,便會十倍奉還。從目下的情形看來,石亨確實有意無意想要設定一個陷阱拖著本大人下水,也好嘛,本大人就將計就計,看看究竟是石亨詭計能先得逞,還是本大人的陽謀厲害。皇上又不是瞎子,絕不會任由石亨胡來。”
聽得徐有貞有此一言,李賢便應聲附和道:“李大人所言甚是,石亨此人志大才疏,雖說有一肚子的壞水,不過到了徐大人跟前,只怕是一點也施不出來。”
徐有貞便點點頭說道:“正是此話,石亨就算再厲害,我也想要看看石亨有無法子能動的了老夫一根毫毛。”
聽得徐有貞有此一言,石亨便點頭說道:“大人說的是,就憑石亨那一點小伎倆,絕不是大人的對手。此番石亨若是和大人作對,簡直是自尋死路。”
徐有貞微微頷首表示贊同,隨即對著李賢開口言語道:“李大人,此番若是能夠挫敗徐石亨的陰謀詭計,李大人居功至偉,無論如何,日後李大人就留在老夫身邊,多給老夫出出主意。”
聽得徐有貞有此一言,李賢慌忙遜謝道:“徐大人此話下官可受之不起,不管如何,只要徐大人吩咐一聲,李某人願效鞍馬之勞。”
李賢有此表態,徐有貞自然是極為欣喜,便對著李賢開口言語道:“李大人能有這般說法,老夫銘感五內。此外,老夫何德何能,敢讓老弟鞍前馬後效這犬馬之勞。”
李賢聞言,慌忙張口說道:“下官願為大人力效驅馳,不管大人如何待我,下官都想為大人辦點事情,這般想法出自下官心裡頭,並無一絲一毫其他的意思。”聽得李賢有此一言,徐有貞便大為感慨的開口說道:“李老弟果然是個信人,老夫覺得這些時日以來,朝廷裡頭幾乎沒有幾個可以信賴的人,幸而有老弟出現,老夫心裡頭極為感動,這些年來宦海浮沉,老夫也經歷過了不少,朝廷中冠蓋相屬,也不知交接過多少文武官員,不過從未有過像老弟一般果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