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便極為贊同的對著簡懷箴張口言語道:“不從,此事也是朕這些時日以來夙興夜寐憂心不已之事,目下想要動石亨,時機未到。朕對於此事也是極為傷腦筋。”
簡懷箴聞得此言,便對著朱祁鎮開口言語道:“自古用人權柄,自是操之於上,這等事體非臣下所能議論,請皇上自個人權衡其事便是。”
朱祁鎮聽得簡懷箴有此一言,心裡頭明白簡懷箴不想要將此事說的太明白。
如此一來,兩人之間便有了輕微的冷場。
不夠朱祁鎮很快就打破了平靜,隨即對著簡懷箴問詢了另外一件事情。
“目下先不提石亨,朕心裡頭不明白徐有貞究竟還可靠不可靠。”朱祁鎮又對著簡懷箴張口問詢道。
簡懷箴聽得朱祁鎮有此一問,便對著朱祁鎮開口言語道:“皇上此言,本宮絲毫不知,還請皇上明示。”
見簡懷箴有此一言,朱祁鎮便源源本本的將今日之事跟簡懷箴言語了一遍。
聽得朱祁鎮將這些事情都說完之後,簡懷箴心裡頭明白此事極有可能是曹吉祥欲要藉著皇帝之手來對付徐有貞,當下也不說破,只是對著朱祁鎮開口言語道:“皇上,自從目下的情形看來,此事倒也頗為有趣。”
聽得簡懷箴有此一言,朱祁鎮慌忙張口問詢道:“此事有何有趣之處?”
簡懷箴聞得朱祁鎮有此一問,便對著朱祁鎮張口言語道:“皇上請想,若是徐有貞跟石亨兩位大人公然在朝中爭執,只怕對國體更為不利。眼下徐有貞跟石亨爭強鬥勝,無非是想要在朝中立威,眼下還威脅不到皇上的位子,皇上應當小心的是,若是這兩人中有一人敗亡,那麼另外一人的勢力便會做大,到了那個時候便會形成尾大不掉的局勢,到了那時時候,想要下手對付他們便是最為難以對付的情形。”
簡懷箴的這番言辭落入了朱祁鎮的耳中,不由悚然一驚。
朱祁鎮極為佩服簡懷箴的遠見卓識,簡懷箴這番言辭一點不差,從目下的情形看來,若是事情當真到了這等地步,事情還真是極為難以了了結,一黨獨大,對於朱祁鎮的威脅自是更甚。
心裡頭明白了這個道理之後,朱祁鎮便對著簡懷箴開口言語道:“皇長公主所言一點不差,從目下的情形看來,此事正是如此,不管徐有貞還是石亨,只要他們中一人敗亡,坐視另外一人的勢力坐大,朝廷自然會落入極為危險的境地。皇長公主提醒的是,朕應當早做準備,決不可令局勢崩壞到那等境地。”
簡懷箴聞得皇帝有此一言,心裡頭明白朱祁鎮一人明白了自己勸諫之意,便對著皇上張口言語道:“皇上聖明之至!”
朱祁鎮聞得此言,便對著簡懷箴開口言語道:“朕哪裡有這般的厲害,從目下的情形看來,還是要皇長公主多多提醒才是,才不至於讓朝廷淪落到那等的境地。”
簡懷箴聞得此言,自然是明白朱祁鎮的用意,便對著朱祁鎮開口言語道:“皇上所言甚是,從目下的情形看來,此事便是如此。”
朱祁鎮聞言微微遲疑了一下便對著簡懷箴張口問道:“皇長公主,依你之見,朕是否還可以信任徐有貞。”
簡懷箴聽得朱祁鎮有此一言,並無回話,只是笑而不語。
朱祁鎮見簡懷箴這般情形,心裡頭細細想了想方才簡懷箴所言之事,心裡頭若有所悟,本來不願打算追問下去,不過徐有貞一事畢竟非同小可,朱祁鎮忍了一下依舊沒有忍住,便對著簡懷箴開口言語道:“皇長公主,朕還請問你一次,依你之見,徐有貞是否可以信任?”
簡懷箴聞得此言,心裡明白皇上今日很想自自己口中聽到一個說法。
簡懷箴環顧了一下,之見殿門口還有太監在侍奉著,心下一動,便將心裡頭的主意給逼了回去,不在此處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