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部分 (第4/5頁)

義南掌心了。

就在這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嬌斥:“你們是什麼人,他又是什麼人,你們為何要追趕他?”于冕聞聲回頭一看,映著遠處的火光和追趕的馬匹上的燈籠,他看到面前不知道何時,已然多了一個白衣女子。

那女子看不清楚面容,一襲白衣如煙如畫,黑瀑般的長髮垂了下來,整個人看上去,既清雅又柔媚。她的手中提著一把長劍,劍身呈碧綠色,在夜色中發出瑩然亮光。讓白衣女子看起來,更增添了幾分颯爽的英氣。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黃鶯出谷,百鳥投林,讓人聞之忘俗。

于冕正遲疑這白衣女子是從什麼地方跑出來的,龍義南的人已然到了近前。白衣女子往後退了幾步,與于冕並肩站立,說道:“你是強盜還是犯人,為何有這麼多人連夜追你?我看你打扮斯文,既不像是強盜,又不像是犯人,難道說他們是強盜?”

白衣女子說話間,帶著微微的笑意。于冕抬頭,這才看清楚她的容顏。那女子二十來歲,明眸皓齒,一雙清瑩的眸子如同剪水橫波一般,膚色雪白,似嬌花初綻,春蕊盛開。她身材修長,身姿英挺,眉目之間帶了幾分狡黠之氣,看上去既像是凌波而來的仙子,又如同浣紗溪畔的明媚麗人。

于冕見她說話好笑,字字句句針對龍義南等人,也不知她是當真嬌憨,還是故作痴纏,只好拱手說道:“女俠明鑑。在下並不是什麼強盜犯人,他們也不是什麼犯人強盜,我們都是朝廷命官。”

白衣女子抿嘴笑了笑,連聲道:“好笑!好笑!三更半夜,荒郊野外,朝廷命官追逐朝廷命官,說出去當真是好笑的緊。”

龍義南初見這女子,倒是也怔了一怔,他閱美無數,卻從來不知道天下間還有如此清麗美貌的女子。他本想好言勸走這白衣女子,卻不曾想到她出言不遜,甚是不把他放在眼中,不禁微微生出幾分怒氣,隱忍道:“我們才是朝廷命官。在下順天府禁衛軍都指揮使龍義南,跟著我的都是禁衛軍兄弟。至於你面前這個人,他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是要株連九族的。在下奉勸姑娘還是不要多管閒事,免得無辜受累才好。”

白衣女子半分也不懼他,眼珠兒轉了幾轉,拍手道:“有趣!當真有趣!一個年紀輕輕的書生,居然能犯下十惡不煞、株連九族的大罪,當真有趣的緊。我們大明的皇帝,不是動不動就喜歡株連十族麼?這位兄弟,你只被株連九族,你已經賺了。”

白衣女子說話從容不迫,言語之間似乎帶著幾分癲狂,又似乎對朝廷有不滿之意。龍義南這才瞧出,她所說的話,只不過是在打趣他而已。她方才說話的時候,已然取了一瓶刀傷藥,遞給了于冕,恐怕今夜她是打定主意要與己方為敵。

龍義南是堂堂的京城十萬禁衛軍的都指揮使,並不把眼前這個看上去柔弱的小女子放在眼中。他肯同她周旋半日,也不過是貪圖她美貌而已。如今見她肆意戲謔朝廷,心知捉拿于冕乃是大事,已然不能再拖,於是指著于冕和白衣女子對眾禁衛軍道:“來人哪,捉拿于冕。誰要是擋路,格殺勿論。”

“是!”禁衛軍齊聲應著,聲音震天。

白衣女子倒是頗為驚訝,對於冕道:“你是于冕?已經仙逝的于謙於閣老的兒子,也是叫做于冕,你們是同名同姓,還是你原本就是他?”

于冕感覺到白衣女子故意拖延時間,是讓自己有時間塗好刀傷藥。他趁她與龍義南等人對壘的時候,已然忍痛把箭駑拔出來,把刀傷藥塗上去了。如今,見白衣女子詢問,忙行了一禮,道:“在下正是于冕。”

“原來是你!難怪看著有些面熟!于冕,你還記得我麼?”白衣女子問了這句,眉目間帶了幾分喜悅之情。不待于冕回答,她已然搖搖頭道:“我想你並不識得我的。當初情形那麼混亂,你恐怕是不記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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