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姐姐。”于冕急忙謝過。
“還沒好呢,你得將那藥酒喝上一壺,不然效果不是很明顯。”
“我…我不會喝酒啊。還是算了吧。”于冕有些打退堂鼓,大半夜的還得喝酒,確實不好。
“這…我也是為了你好,你和先夫有些神似,我只是想你快些好而已。”
看到女人落淚,對於冕而言無疑是比剛才感覺更加難熬。因為剛才只要忍一下就好了,如今,自己卻束手無策起來。
“我喝就是,這真的有效果?”他有些半信半疑。
“先夫的藥酒,在附近可是出了名的,別人要買平日裡還不賣呢。此酒只要喝上兩碗,再歇上兩天,傷口基本就會無事,可行平日裡十幾日養傷之功效,甚是神奇。”
于冕點了點頭,沒想到這裡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東西,這還真是難得了。
就算是看在這女子的面子上,今天自己也得多喝上幾口了,因為似乎自己已經逃不掉了。
“來,喝上幾口,身子熱一熱,對傷口有好處。”
于冕有些尷尬,氣氛如今甚是奇怪,但是人家一片好意,如何能拒?
這也就是那些書生之流的通病,自以為高風亮節,但是耳根子卻很軟,做事有些優柔寡斷。于冕面對如此熱心之人心中說不出的感激,又怎會多想。縱然知道有些曖昧,但是他堅持認為只要自己行的正,自然不會有事。
酒,最終還是喝了,這酒性烈,喝了兩口他就有些嗆著了。
“公子還是將它喝完吧,喝完之後妾身也要回房歇息去了,不然在此停留過久怕是對公子聲譽有損。”
甄氏這番話非常之高明,本來說什麼都不會再喝的于冕一聽自己喝完她就走,他巴不得這女子速速離開。
自己大不了明日多睡上一會,失態比失身好,這就是他的想法。
對於甄氏所做一切他也是由衷的感激,因此一捏鼻子,咕嚕咕嚕的就一大碗藥酒下了肚,整個人也飄了起來。
“酒已喝完,…還是早些回去吧。”
喝下了太多的酒,原本就有些不勝酒力的于冕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準備送她離去。
方一起身,卻因為牽扯到箭傷頓時齜牙咧嘴起來,那疼的,一步都走不動。
“瞧你,喝酒就和喝藥似的,怎麼你們讀書人喝酒就好像毒藥一樣。”甄氏笑了幾句,絲毫沒有離去的意思。
“姑娘還是請回吧,若不然我倒也罷了,姑娘這麼多年清譽,若是毀在於某手中,我便是萬死也難心安。”
看著于冕趕自己走,甄氏也不生氣,起身將東西收拾一下:“好啦好啦,我走就是了,哪有你這樣趕人的,唉。”言語中透著一股子媚勁,不由的讓于冕打了個機靈。
他清醒許多,眼前的甄氏對自己似乎有些不一樣的曖昧成份,自己說什麼都不能犯錯。
姑且不論自己現在算是帶罪之身,縱然不是,也斷然不會對一個有夫之婦動了凡心。這是絕對不能接受的事實,于冕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看到于冕堅決,甄氏還是走了。
于冕看著甄氏離開,終於長舒了一口氣。
漸漸的,酒勁上來,他感覺有些不支,逐漸昏睡過去。
而另一邊,唐驚染睡的正香,卻聞得外面似乎有些動靜,遂醒了過來。
原本在人家屋裡睡就不會很塌實,雖然她也經常在外,但是這是她們行走江湖之人必有的習慣。睡覺半夢半醒,總是保持著一絲警覺,還能活的更久。
因為江湖上很多人都喜歡用下三爛的手法,如果經驗不足,就算武功再高,終究還會被人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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