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衝動,要忍讓,而且不要大大咧咧的,要細緻一些。但是破浪絕對不是一個悉心算計的人,至於在一個平常的鎮子之上,茶水之中有沒有毒,這種小事他是絕對想不起來的,而且他也不屑做。所以當我看到你用準備好的銀針去測試茶水之中有沒有毒的時候,我已經完全肯定你根本就不是破浪了,而你之所以那麼做,也無非是想做一個姿態給我看,讓我放鬆警惕,以為茶水之中沒有毒。”
“不錯,算你聰明,猜出了我當時的想法,可是那又怎麼樣,你儘管這麼聰明,可是到最後不也著了我的道嗎?”
簡懷箴笑了起來說道:“不錯,我是假裝中了你的迷藥,你不會到現在還以為我真的中了你的迷藥吧?要是中了你的迷藥,我剛才又怎麼會一梅花針就打掉你的長劍呢?”
那白衣公子聽簡懷箴這麼說,她才料到事情完全不是根據自己所預想的那麼發展的,一直以來,他都看清了簡懷箴,他一直想算計簡懷箴,卻沒有想到,到頭來算計的是自己。
他心裡頓時變得怒火重重,他望著簡懷箴,冷冷的說道:“總之,我今天要是不殺你,我絕對對不起我自己。”
簡懷箴卻莞爾一笑說道:“你以為你能夠殺得了我嗎?我的一枚梅花針就可以打落你的長劍,你以為你們這麼多人加起來是我的對手嗎?並不是我誇口,只要我把梅花針撒出一把去,你們這裡的人立刻死於非命,只不過我不想謀害生靈罷了。”
那白衣公子望著簡懷箴,十分生氣的說道:“好,算你狠,來人啊,把簡破浪還給她,我們走。”
簡懷箴差點被那白衣公子弄得笑起來,她覺得這白衣公子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兒,簡直是太笑人了,竟然連這麼好玩的事都做得出來,他以為來來去去的就這麼容易嗎?
所以簡懷箴想也沒想,便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說道:“不許走。”
“你憑什麼不讓我們走,我們已經認栽了,你還想怎麼樣呀?”那白衣公子用一種近乎無奈的語氣說。
簡懷箴她微微一笑說道:“你也說你們已經輸了,你認栽了就可以走了嗎?就像你殺了人,放了火,難道說一句道歉就可以讓別讓人既往不咎了嗎?所以你無論如何也是走不了的。我只是不知道你們那主上竟然是什麼人,竟然把你這般可笑的人加以重用,也難怪你們那主上的所謂的大業成不了了。”
那白衣公子聽簡懷箴這麼說,頓時被氣得跳了起來,他指著簡懷箴,連聲說道:“你你你,你不是已經知道我們主上是誰了嗎?你不是已經知道我們主上所有的訊息了嗎?為什麼你現在又這麼說,難道你以前所說的一切都是騙我們的?”
簡懷箴此時此刻望著眼前的這個活寶,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這個白衣公子長得是眉清目秀的,人看上去也十分卓逸清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實際上卻是個缺心眼,想問題簡直是不經過大腦。
簡懷箴忍不住長笑起來,她說道:“當然了,你以為我真的知道你們主上是誰嗎?只不過我倒是要多謝你。我剛才那時候試探你說,你的主上是宮裡的人,你竟然忙不跌蕩的贊同著。由此可見,你的主上果然是宮裡的人,既然你告訴了我,你的主上是宮裡的人,那麼我要查起來這件事情就容易得多了。”
簡懷箴的話頓時激怒了那白衣公子,那白衣公子拔出凜冽如水的長劍,向著簡懷箴狠狠的砍了過來。
他對簡懷箴說道:“你這個人實在是太多陰謀詭計了,沒想到我今天接二連三的上了你的當,我要是不把你殺了,那我簡直是對不起我自己。”
說完之後,簡懷箴卻像是看都沒有看到那白衣公子正舉著長劍向自己衝了過來,她的眼神仍舊是淡淡的。
她不卑不吭地笑著說道:“你以為你會是我的對手嗎?”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