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他心裡是這麼想的,表面上他可不敢說出來,當即,他便自回去休息不提。
到了第二天,簡懷箴經過一夜的療傷和修養之後,精神果然好了很多,身上的傷心也好了不少。
於是,她便入宮向朱見深詢問這件事情。
朱見深早已經料到簡懷箴會來找他了,所以便嚴陣以待,等著簡懷箴過來。
簡懷箴來到乾清宮外,而那古冷意早已經等待著了。
古冷意看到簡懷箴,連忙對簡懷箴說道:“啟稟公主,皇上已經在裡面等著你了。”
簡懷箴同古冷意倆人心照不宣,所以她什麼話也不說,徑自走入了乾清宮中。
朱見深此時此刻正坐在龍椅之上,扶在龍案上批閱奏章,忽然看到簡懷箴進來了,連忙下去,對她行了個禮說道:“皇長公主,聯要向您請罪。”
簡懷箴沒有想到朱見深忽然會對自己這麼說,她倒是覺得微微有些一楞。
儘管是這樣,她仍舊冷冷哼了一聲說道:“不知道皇上何罪之有啊?”
朱見深對她說道:“皇長公主,聯之所以向您請罪,是因為聯覺得做了一件錯事。”
“皇上覺得自己做了什麼錯事?”簡懷箴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聯不應該放任那汪直去剿滅燭影搖紅和懺情門的人而坐視不理,這件事是聯錯了。
簡懷箴聽完之後終於明白朱見深為什麼要繞個大圈子跟她說話了,原來這朱見深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打算想向簡懷箴承認錯誤。
因為他剿滅燭影搖紅和懺情門的事情乃是大罪一樁,他可不希望簡懷箴來對付自己,所以一直以來,他都的隱忍著。
但是,直到現在事情再也橫不下去了,他知道必須要找一個替罪羔羊來告訴自己,因為朱見深還是害怕自己的金玉杖。
簡懷箴想到這裡,只覺得心中十分的痛惜。
但是,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說好,她只覺得這個皇上讓她實在是太失望了。
她心中儘管失望,卻仍舊淡淡的說道:“那皇上既然知道汪直對付燭影搖紅和懺情門,皇上為什麼不加以阻止呢?”
朱見深連忙對簡懷箴說道:“皇長公主,其實這事也怪不得我,之前有人上奏摺說燭影搖紅和懺情門的弟子在京城之中燒殺搶掠,引起了民憤。聯聽了之後,心裡也十分生氣,畢竟這天下是聯的,百姓也是籃的,旁人不知道疼,難道聯還不知道疼了嗎?所以這汪直去對付燭影搖紅和懺情門的時候,聯就沒有加以阻攔,但是聯沒想到這汪直竟然如此大膽,做的這麼過分,聯過後一定要重重的責罰他。”
“是嗎?”簡懷箴不置可否的望著朱見深。
朱見深看簡懷箴望自己的眼神,似乎是對自己完全的不相信,他連忙點頭說道:“皇長公主,我說的字字句句都是實話,如果您不相信的話,那我可以發誓。”
簡懷箴卻擺了擺手說道:“皇上,你不用發誓了,你說的字字句句我都很相信。這樣吧,既然這件事是汪直的做,汪直做了錯事,那自然要懲罰他了是吧?”
朱見深連忙說道:“是是是,這汪直做了錯事,當然應該懲罰他了。”
簡懷箴說:“好,既然如此,就把他交給本宮吧,本宮自然會用自己的辦法來出發他。”
“要把他交給皇長公主您?”朱見深愣了愣,他可不希望把汪直交給簡懷箴啊。
他知道,倘若把汪直交給簡懷箴,簡懷箴發怒的話,那汪直可能連性命也丟了。
那汪直已經替自己做了戴罪羔羊,而且又是夏了了夏貴人的表哥,而且他對自己也算是勞苦功高。倘若自己就把他這麼賣了,那豈不是有些於心不忍。
想到這裡,朱見深便對她說道:“皇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