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宮廷之中的事情操心,就是想要清靜也是不能夠的啊,本宮又何嘗不想能夠享一下兒孫福呢?但是這後宮之中始終半分安穩也沒有。說到這裡,她不禁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零落望著簡懷箴,對簡懷箴說道:“好了,皇長公主,你就不必為今天皇上的所作所為生氣了,皇上做出這種事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皇上以前並不這樣的,卻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變成了這樣子,他真是不懂事。”
簡懷箴聽零落這麼一說,也十分贊同說道:“是啊,皇上今天竟然連誣陷別人的事情都做了出來,他的確不是一個好皇上。”
“皇長公主,既然您也覺得皇上不是一個好皇上,那麼您還猶豫什麼呢?先帝的遺詔上說明,如果是您覺得皇上他做得不對的話,您可以把他給廢除,然後重新扶持新的皇帝登基,這是先皇遺詔上說明的,皇長公主您完全可以這麼做。”
簡懷箴點了點頭,一句話都沒有說,零落不禁有些奇怪。
她詫異的說道:“皇長公主,難道事到如今,您還要對皇上進行姑息嗎?之前的時候,皇上害死了那山寨中的一千多條人命,他們各個都是人命啊,是活生生的人啊,就被皇上這麼輕易的給害死了,難道您不覺得皇上這麼做,實在是不夠妥當們?”
簡懷箴聽零落這麼一說,知道零落這些說的都是肺腑之言,零落跟了她這麼久,零落是什麼樣的人,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她知道零落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為了自己,但是她現在腦海中只要一浮現出景王朱見辰那一抹怪異的笑容,她就覺得寢食難安。
所以她搖了搖頭,對她說道:“零落,本宮也不是沒有考慮過要廢除皇上的皇位,可是本宮卻始終很難找到一個比皇上更適合擔當這九五之尊的人選。”
“那倒不一定啊。”零落擺擺手表示不贊同:“皇長公主,您想啊,您難道不覺得景王朱見辰是一個很合適的人選嗎?這景王他這麼多年都一個人待在南內,他的日子過得有滋有味的,而且熟讀經書和佛經,又懂得倫理有序的道理,他實在是可以做到一個好皇上啊,他為人很仁慈,如果登上皇位,一定會對天下百姓仁慈的。”
簡懷箴不置可否,零落不禁覺得很奇怪,她低下頭問簡懷箴道:“皇長公主,難道您心中還有什麼顧慮嗎?”
簡懷箴沉吟半晌,才緩緩的說道:“不錯,本宮的確心中還有一些顧慮。”
“哦,到底是什麼顧慮?皇長公主您可以說給奴婢聽一聽,雖然說奴婢不一定能夠給皇長公主什麼好的建議,但是奴婢一定盡心盡力為皇長公主分憂解難。”
簡懷箴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既然你非要知道,那本宮就說給你聽,事情是這樣的,之前的時候,在本宮的心中,本宮一直覺得景王朱見辰是一個很淡薄名利,很為天下百姓著想,而且與世無爭的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在皇上要搜宮的時候,景王的表現讓本宮覺得很奇怪。”
“有什麼奇怪的?當時零落也在場啊,零落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一樣啊,景王還是那麼磊落坦蕩,反而是皇上在景王的面前被景王比下去了。”零落不以為然。
簡懷箴她思考了良久,從緩緩搖了搖頭,說道:“零落,你看事情只是看到了表面,事情並不像你想的那樣,不知道為什麼,當本宮一回頭的時候,曾經看到過景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很怪異的笑容,那笑容以前的時候,從來沒有在景王的臉上露出過,那笑容之中既有揚揚得意,又參雜了很多別的成分,同景王以前的為人大為不同,所以本宮一想起那個笑容,就覺得心神不寧。”
零落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說道:“皇長公主,奴婢想您是多慮的吧,只不過是一個笑容而已,怎麼可能引申出這麼多事呢?景王是怎麼樣的人,我們也是日久見馬力,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