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拖了拖他的手,對他說:“喂,你不要這麼難過嘛,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嘛。太后姑姑是比較嚴厲了一點,經常會訓人的,你聽過不要放在心上就好了。”她牛頭不對馬嘴的安慰了紀惻寒半天。
紀惻寒才哈哈笑了起來,紀惻寒望著她,不由自主的說道:“你長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故人?到底你的什麼故人啊?走,走,走,你跟我來這裡,把話說清楚嘛。”姚宛芸顯然是對這個武功深不可測的人很感興趣。
紀惻寒本來不想跟她小姑娘過多糾纏,但是聽到她這麼一說,還是忍不住由她牽著走了。
來到涼亭中後,姚宛芸望著他,四顧無人,這才小聲的問道:“喂,你剛才說得神秘兮兮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嘛?跟我說清楚嘛,我最喜歡知道別人的這些事情了。”
紀惻寒愣了一下,臉上的疏狂頓時減了幾分,而落寞卻又增加了不少,他緩緩的說道:“其實我以前認識一個女子,她生得跟你一模一樣,只是她的性格卻同你不一樣,說起來這也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什麼?你認識一個女人跟我長得一模一樣?怎麼可能嘛?天底下怎麼會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呢?”
“我也不知道。”紀惻寒搖了搖頭,說:“總之,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再查也無從查起。她的性格跟你完全不一樣,她是一個非常安靜的人,她比你溫柔多了。”
“哼,比我溫柔多了,難道我不夠溫柔嗎?”姚宛芸有些不滿的說道,她又湊到紀惻寒的身邊,小聲的問道:“你真的認識一個這樣的人嗎?你不騙我?”
紀惻寒臉上滿是落寞,點頭說道:“當然不騙你。”
“那麼她現在呢?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聽到姚宛芸這麼一問,紀惻寒的臉上神色頓時凝住,他低低的嘆息了很久,才悵然長嘆道:“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
“你這唸的是歐陽修的詞吧?其實我對你們中原的文化也懂得很多,我對中原的文化非常感興趣呢。”姚宛芸興高采烈的說道:“這首詩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我以前記得,現在卻又忘了。”
聽到姚宛芸這麼說,紀惻寒不禁為之苦笑,他說道:“這首詞的意思,你是不會明白的。也許等到十年二十年過去,如果你有了心上人,卻求而不得,就會明白了。”
“求而不得?你的心上人嫁給了別人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哦,怪不得,你看上去兇巴巴的啊,原來是自己喜歡的女人沒有嫁給你,所以不高興啊。”她望著紀惻寒說道。
紀惻寒不想繼續再跟她糾纏下去,也沒有再說別的,但是姚宛芸對紀惻寒的興趣顯然是增加了不少,她見到紀惻寒低低的不說話,便問他說道:“你說有一個人跟我生得一模一樣,你有什麼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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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三,江山亂
紀惻寒笑了一下,對她說道:“我說的全都是真話,又何必要向你證明什麼?”
“當然要向我證明了,這事跟我也有關係啊。你要知道嘛,你說你喜歡的那個人跟我生得一模一樣。”她胡攪蠻纏的說。
紀惻寒想了想,就把隨身帶的一幅畫拿了出來,遞給姚宛芸看,不知道為什麼,在姚宛芸的面前,他總是沒有脾氣的。
姚宛芸看著那畫像上的女人,只是看了一眼,她便驚呆住了,那女人果然是跟她長得好生相似啊,雖然細細的看去,還是有些不甚分明,然而如果不是仔細看的話,恐怕就會誤以為是同一個人了。
那幅畫的畫卷已經有些發黃了,邊邊角角也被磨損得不像樣子,顯然已經被紀惻寒帶在身邊很久了,而紀惻寒也曾經無數次的拿出來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