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故意假裝鎮定,無論如何,若是後者的話,那還好一些,若是前者的話,情況就不堪輿了。
想到這裡,他便望了姚箬吟一眼,對她說道:“好了,現在既然有朝臣的見證,又有先太后和太子的禪讓,再加上各位朝臣的擁護,在下想不坐這皇位也不可以了。”於是便有人把早就繡好的龍袍拿上前來,要給他加冕。
這個時候紀惻寒卻哈哈的笑了起來,紀惻寒的笑聲在這大殿上響得格外刺耳。
李元嘯不禁有些慌了,他望了紀惻寒一眼,說道:“紀先生,你沒事吧?”
紀惻寒笑著說:“我沒事,我只知道如果一個國家要靠法治和典刑來治理的話,那麼這個國家就一定不能夠長久,如果一個國家靠的是仁政和德行來治理的話,那麼那個國家就一定可以萬古長青。王爺,你覺得你自己到底是用什麼來治國呢?還有,你覺得為什麼朝臣會服氣你,會擁立你做王爺呢?是因為他們真的是服氣你呢,還是因為你抓住了他們一些把柄,他們沒有辦法,被迫屈從於你?”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紀惻寒笑著說道:“我的意思就是,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支援過你當皇帝,是因為你給我服食了九轉還魂丹,逼迫我來這麼做。天下人都知道,我大明王朝的皇長公主和朝鮮王朝的姚太后乃是好姐妹,我如果幫的話,肯定也會幫皇長公主的結拜姐妹姚太后,又怎麼會幫助你這個不相干的人呢?而且你謀朝篡位實屬大逆不道,你也說了,所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如今你是失道之人,我紀惻寒又怎麼會幫你?”
“你說什麼?”
“我說的話,難道你沒有聽到嗎?還有,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大家,現在王爺手中所拿的根本就不是丹書鐵卷。”
朝臣們聽完之後,人人臉色大變,他們不禁議論紛紛,他們知道朝鮮得不到明朝的支援,這意味著什麼,明朝和朝鮮雖然素來交好,可是如果李元嘯非要當皇帝的話,倘若惹起姚箬吟的不滿,姚箬吟又去向她的結拜姐妹簡懷箴哭訴,到時候事情恐怕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更何況現在丹書鐵卷並不在他的手裡,於是大家便議論紛紛,見到這種情形,李元嘯頓時惱怒起來。
李元嘯望了紀惻寒一眼,對他說道:“紀先生,你到底是在做什麼?你不是已經答應了本王爺,要幫本王爺把丹書鐵卷拿到手嗎?”
“不錯,的確是如此,可是一切只不過是我跟太后娘娘設下的計策而已。現在丹書鐵卷不在我的手中,而在李成豫大將的手中,現在李成豫大將的將兵想必已經攻入了皇城,很快就會攻入了宮裡,我相信過不了多久,王爺的皇位就會保不住了。所以我勸王爺還是見好就收,免得讓自己做出恨錯難返的事情來吧。”
“你說什麼?你說李成豫的將兵現在已經攻入皇宮了?”
“不錯,我所說的的確是真話。王爺,你不妨聽一聽,外面是不是隱隱約約的傳來了將兵的呼叫之聲?”
聽到他這麼說後,李元嘯仔細的聽了聽,似乎外面真的有將兵吶喊之聲,眾位大臣們也頓時臉色大變,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元嘯終於愣住了,他抬起頭來,看了姚箬吟一眼,向她問道:“皇嫂,李成豫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又可以出門去搬救兵?”
“不錯,李成豫的確是死了,只不過他的死是死給你看的。你當時還沒有逼宮,而當時我兒子已經身子大不好的時候,哀家故意使出了一招計策,跟李成豫鬧翻了,而事實上他早就已經拿著丹書鐵卷往關外走去了。那個時候你只知道李成豫死了,你的皇侄兒也快要死了,你想必已經打好了主意,要想逼宮。可是你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時候哀家就已經派人去關外了,李成豫一個已死之人,要想出城的確是容易得很,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