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京城裡面多了很多鬧事的,想必就是李成豫縱容他的手下乾的吧。”
聽到簡懷箴這麼說,大家一時之間都沉默不語,他們想了好一會,紀惻寒臉上才露出了一絲難色,說道:“既然如此,如果公主妹子同意的話,我便取了李成豫的項上人頭來。如此以來,我相信朝鮮大軍也一定會慢慢的散亂。”
簡懷箴聽完之後,不禁幽幽嘆息說道:“這一切說起來也要怪本宮,如果本宮不是盲目行事,把朝鮮人給引入了京城,也不至於會鬧出這麼到事情來。皇上,如果要怪的話,你就怪本宮吧,本宮也一定會盡心竭力的把這件事情給解決好。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紀大哥,如果這件事你不方便出手的話,就由我親自來出手吧。因為畢竟人是你請回來的,如果是你再把李成豫給殺了的話,恐怕會讓你背上罵名。”
“哈哈哈哈。”紀惻寒猛的仰頭大笑起來,說道:“公主妹子,你想多了。我紀惻寒原本是這樣膽小怕事的人嗎?我絕對不會害怕的,你放心吧,我早就預料到事情會變得怎麼樣,便是像我們想的那般那又如何呢?不管怎麼樣,這李成豫要同朝廷作對,我紀惻寒無論如何也不是肯答應的,我紀惻寒最不怕的就是任世人誹謗,我還唯恐世人不誹謗我呢。”
聽到他這麼說,簡懷箴面上不禁露出了感激之色,她便點點頭說:“如此,就拜託紀大哥了。”
紀惻寒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辦好的。”
簡懷箴正同紀惻寒,還有皇上聊天呢,忽然聽到有太監來稟告說:“啟稟皇長公主,唐淑妃求見。”
“雲萼?”簡懷箴微微一愣,連忙說道:“雲萼要見本宮,有什麼事情?把她請進來吧。”
簡懷箴覺得有些疑慮,因為之前的時候,江少衡救簡懷箴,就順便把唐雲萼給救回到簡府去了,後來唐雲萼就一直沒有回宮,而今她忽然回到宮裡,似乎還有什麼事情要求見簡懷箴一樣,不能不讓簡懷箴覺得奇怪。
聽說是唐雲萼回來了,朱見深頓時愣住了,他正考慮的時候,唐雲萼已經走了進來,她一身白衣白裙,頭上只是簪了一支簡單的白玉簪子,整個人顯得落落出塵,猶如一隻白蓮一樣,讓得朱見深眼前不由得一亮。
朱見深滿懷情意的望著唐雲萼,其實一直以來,他都很喜歡唐雲萼,只不過兩個人越走越遠,他們之間的誤會也越來越深,才鬧到了今天這種地步。
朱見深很久沒有見到她了,心中對她也難免思念,但是朱見深又不敢在簡懷箴面前提起唐雲萼的事情,唯恐簡懷箴會想多了,所以他而今見到唐雲萼,也一句話都不敢說。
唐雲萼進來之後,似乎也沒有料到朱見深會在座,她只好上前去,先給朱見深行了一個禮,說道:“臣妾參見皇上。”
朱見深搖了搖頭說:“淑妃請起。”
於是她便站了起來,她又向簡懷箴行過禮,又見過紀惻寒。
簡懷箴看了她一眼,對她說道:“雲萼,你原本是在府中養傷的,為何忽然回宮?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正是如此,師父和江師叔收到了一封信,這封信是來自朝鮮的,事關重大。本來江太傅想親自送進宮來的,後來他因為有點事情走不開,所以就託付我把這封書信送進來。”
簡懷箴聽到唐雲萼這麼說,心裡不由得一陣苦澀,她跟江少衡兩個人可謂是有緣無份,這麼多年過去了,兩個人明明是都互相在一起的,可是簡懷箴卻有她的顧慮,也有她的牽絆,不知不覺三四十年就這麼過去了,他們到現在為止卻始終還是沒有在一起,年輕的時候可能是因為心裡有所顧慮,等到年紀大了,這竟然深刻成為一個習慣了。
他們已經習慣了目前的這種生活,而且簡懷箴還有很多心事沒有放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