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縱是如此,商震卻也聽說了別的軍隊在前面苦撐中央軍卻在後面按兵不動。
對於這種事商震絕不會評價,這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
這就象正反方辯論一樣,正方說,為了取得最後的勝利,那必須得有一部份耗掉敵人的力量做出犧牲。反方說,為啥非得把我們象棄子一樣棄掉。
這就是時下中國抗戰的麻煩之處,中央軍、地方軍,嫡系的雜牌的,全都混在一起。
雖然說打敗小日本那是共同目標,可誰損失了兵力誰願意?
更何況時下各路軍閥那都是把自己兵力視為自己的私人武裝的,不能說抗日將領就沒有真心為國的,可終究那樣的將領是少數。
正如一位偉人對人群的劃分,左中右三派,左與右都是少部份,中間的那才是大多數。
那麼那中間那部分又會如何呢?當然是隨大溜牆大草,左與右誰當勢就跟誰。
各軍有各軍的利益,打沒了在中國的政治舞臺上就沒有話語權了!
就這種爛官司,商震又如何能斷得了?
不過,商震卻是知道中央軍霸道的很,就剛剛他一聽外面來人說話那口氣便猜到應當是中央軍的人到了。
說是有無上武力就可佛見殺佛神見殺佛那都是玄幻的臆想中的橋段,於商震這樣的小人物,也非但是商震,就是王老帽他們這些士兵卻也知道形勢比人強的,對於中央軍的霸道仍然可不平不忿但你得憋在心裡!
不過憋在心裡那也只是因為商震有先見之明,在中央軍未進屋之前商震就已經下令了不得與中央軍發生衝突。
而現在既然出了屋眼見離那所房屋已遠,士兵們終是罵聲一片!
那所罵內容自然都是針對中央軍的,罵人的話自然不可能好聽,而商震也不制止。
他也是東北人,士兵們罵的正是他想罵的,只不過他卻明白,自己總是不能和士兵一起罵,一樣喜怒形於色,否則那事情會愈發難以收拾。
就以東北人的性格,若是自己再不壓事,自己這幫人去找中央軍打個回頭架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這世間哪有那麼多快意恩仇的事啊!
想當初自己送冷小稚去陝北迴來被軍統給逮了,然後自己差點就讓軍統的酷刑給整死!
可是那又怎樣?別說自己了,也別說自己手下這點兒人了,就算是自己是個多麼大的一個官下面有成千上萬的兵,可是又能拿那軍統如何?
在那一片罵聲之中,卻唯有白展面有得意之色,馬天放注意到了就氣問道:白斬雞,你特麼的在那笑啥呢?
一聽馬天放這麼說其他人的目光自然就集中到白展那裡,他們便看到了白展那臉上得意的笑容。
你們下手太慢才憋屈,你看看我。說完了白展一攤手,其他人就見白展的手心裡卻是託著塊黃澄澄的金子,雖然不大,可是卻也在黃昏之是閃著柔和的光。
在哪弄的?商震問。
我在那個鬼子官的刀鞘上別(bi)下來的。白展笑道。.
老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