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受的是槍傷?還傷到那兒了!”第二天,同在一個屋子裡的錢串兒無比驚訝的盯著小斧子的某個部位。
“啊,咋啦?”小斧子反問。
“傷的咋樣?破了層皮?”錢串兒盯著小斧子那裡依舊問。
“那哪是隻傷了層皮啊?那是子彈從俺大腿根穿了過去好不?”小斧子不以為然的說道。
“啥?從大腿根穿了過去,一槍倆眼兒?”錢串兒依舊吃驚。
“是啊,一槍倆眼兒,現在已經好差不多了,就是走路有點別楞。”小斧子回答。
“真的假的?”錢串兒不信。
“你看這事俺騙你幹嘛?傷口才合上,那一槍差一點就打到那了,那可是斷子絕孫的事情,俺能拿這事騙你?”小斧子眼見錢串兒不信有點急。
這要是按小斧子原來的脾氣,錢串兒這麼說他都能脫下褲子給錢串兒看!
可是現在嘛,現在畢竟他已經不是小夥子了,到底他還是記得媳婦孫寶兒所說的話“別總把你那玩扔露出來,當啥好事兒呢!”
當然了,孫寶兒之所以這麼說,那也是因為小斧子受傷這一段時間以來,都是孫寶兒給他換藥,那已是看得夠夠的了!
據說,一個人若總是看美若天仙的西施那都有看夠的時候,更何況看的是那啥,是吧?
“急啥眼哪,你說真的就是真的,我信行了吧?”錢串兒忙道,接著便由衷的感嘆道,“這離你受傷才多長時間,竟然好了,你命可真硬!”
也難怪錢串兒會這麼說。
時下計程車兵中槍之後固然有痊癒的,可更多的還是由於缺醫少藥輕傷變重傷,重傷見閻王,能活多久也只是時間早晚的事情。
就比如現在楚天連那幾個傷員現在的情況就不樂觀,尤其那個林東福。
“那是,嘿嘿。”小斧子得意的笑了。
他之所以笑,那是因為他想起孫寶兒在給自己看傷後,自己展示了自己不是小孩子了,然後才會有了跟孫寶兒的後續發展嘛。
人和人的命可真就不一樣啊!錢串兒內心感嘆了起來,同時還沒忘了瞥了一眼依舊躺在擔架上的林東福,這不賴錢串兒悲觀,林東福絕對有著可以想見絕不遙遠的未來,那就是——死亡。
現在林東福就已經在發燒了。
毫無疑問,那是由傷口發炎引起的。
“其實吧,也不是俺命大,俺能活下來還得靠俺媳婦的膏藥。”到了這時,小斧子才說起了正題。
“膏藥?啥膏藥?”錢串兒不解的問。
“俺也以為俺會死呢,可是俺媳婦有祖傳的膏藥,俺就把那膏藥糊上了,死馬當活馬醫唄結,果槍傷還真就好了。”小斧子說起了他傷好的原因。
“真的假的?太上老君八卦爐裡的仙丹啊?”錢串兒不信。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看看。”小斧子邊說著邊從貼身衣服裡摸出來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布口袋。
他開啟那個小口袋後從裡面摸出來幾片小小的膏藥。
膏藥有銅錢大小,是粘在圓布片上的,那膏藥黑中透亮雖然並不透明,可是卻給錢串兒一種晶瑩剔透的感覺。
“就用這個把你的槍傷給治好了?”錢串兒拿著一塊膏藥細看,他還是感覺到難以置信。
槍傷具體是怎麼回事,錢串兒也不可能知道的太詳細,他也只是知道鉛彈在人體穿過後,那鉛對人體就是有毒的,傷口有燙傷有創傷就會紅腫發炎,最後當炎症很厲害時人也就死了。
“俺不敢保證用它一定就好使,可是俺知道要是沒有它俺肯定會死!”小斧子這麼說。
“艹!”錢串兒難得的爆了句粗口,小斧子這話等於沒說。
錢串沉思了片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