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體現出某種嫌棄,至少商震本人就是這麼想的。
可是, 白展終究不是一般人,這時商震就聽白展說道:“所以你要一個人打日本人,我就跟你來了,我也得練練本事啊!”
就白展這句話讓商震又是一nou鼻子,這叫什麼話?
自己縱使是要和日軍纏鬥一下,可用的也是上午才繳獲的三八式步槍,他要打冷槍絕對不會靠近到離日軍二百米以內的,否則那就是自己找死的行為。
商震知道就白展用步槍的水平實在也只是僅僅會開槍而已,你跑到這裡跟我練本事來了?可你不知道於我來講, 你其實就是一個累贅嗎?
而這時白展便又放下手中的步槍了。
商震現在也沒有時間指點他,別看一支步槍也只是六七斤沉, 端久了那胳膊同樣會酸的,至少現在士兵們在前面打了多長時間,白展的那支步槍也一直端著呢。
白展再次看向了商震, 這次他終是從商震的表情中看出了某種嫌棄的意味,於是他便笑了:“你沒幹過我這一行吧?”
商震斜了白展一眼沒吭聲。
雖然說商震沒吭聲,可是他那臉上表情所代表的意思分明就是, 好人誰去幹那個?
“其實,偷東西也會碰到各種各樣的情況。”白展就笑,“有拎包的,有劃包的,有溜門撬鎖的,有喬裝成客人堂而皇之登堂入室的。
用的工具呢,有刀片有洋鐵絲有鐵錘有自配的鑰匙也有錘子,甚至是一個小小的牙籤兒。
總之吧,那得用各種各樣的工具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去偷各種各樣的肥羊。”
就在商震覺得白展又要開啟他那絕對令自己頭疼的話癆模式的時候,白展卻又轉入了正題:“其實這也和你們打仗差不多。
你看有時候要衝鋒,有時候要撤退, 有時候要打陣地戰,要時要打肉搏戰白刃戰。武器呢也是各種各樣的,我就不說了,你比我認識的多的多。
現在我既然決定要跟你混了, 那我總得把本事練全了吧。
其實呢,我不是怕死, 我就是不想死。”
就白展的這句話直接就讓商震又斜了他一眼。
“得,就當我沒說!我就是覺得不值當去死。
話再說回來,既然我決定跟你混了,那我就得練本事。技多不壓身,多練一手是一手,很多本事可以不用但必須得會,你說是吧?”白展又繼續說。
可這時商震終是一擺手打斷了他。
就在白展以為商震又聽得不耐煩的時候,商震卻已經說道:“你也不用跟著我,這樣吧,你就拿著這支槍,我放在別的地方的槍你可不許動!
我開槍之後呢,你就在別的地方衝鬼子開槍,替我打掩護好了,不過必須打一槍就得換個地方。
要是小鬼子衝進近了的話,那咱們兩個就得跑路了。
現在你不要再白唬了,因為小鬼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