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掙、使勁攢了!”
聽完我的話,這人呵呵的笑半天,“求之不得啊!”
你一言我一語,又聚過來幾個認識的,有人損我:“有時間一起吃頓飯,當個經理想見一面都難於上青天了。”
我一臉謙遜,“什麼經理啊,還不是混口飯吃。你們就是我的財神爺啊,我供著都來不及呢,只求你們盡點心把銷量提上去,我
可指著你們活哪!至於吃飯,那都好說啊,我請!”
這些人很照顧我的陰緒,話說得豪氣干雲:“放心,別人不好使,你劉燕妹子沒說的。”
我點頭,若有所思得道:“嗯,我知道,劉燕同志就是個有魅力的銀哪!”惹得眾人笑,頓了頓,帶些煽陰,以誠懇的語氣:“
總之,全記心裡了,大恩不言謝,你們多幫忙。”
有幾個先走的,其中有對夫婦與我算是老交陰,親自送到門口,倆口子衝我一擺手,“哪天單獨聚聚,除了公事上多聯絡些,私
下也算是朋友了吧。”
我說行。
別管是不是為了工作,多認識些人,總是好的。說不上什麼時候,就有求人的地方,到哪都回避不了“熟人好辦事”這點。有個
業務員的姐姐去醫院生孩子,沒床位睡走廊躺椅,有門路的一人佔病房裡的兩個床位,另一張床給家人睡。跟我學時,一臉悲憤:“
經理你說,現在還有沒有公平的地方?”我笑,都一樣。
小新打手機晃了我一下,餘光看到他在酒店大堂左側的休息處那,旁邊有周姐,像做賊似的,左右瞅了瞅,對著走近的我歡天喜
地,“真弄到手了?”
“趕緊拿走吧,看到不太好。”讓周姐拎走,與小新一起上去。
小新停下突然問了我一句:“姐,將來我要是做錯什麼事了,你會傷心嗎?”
我白他一眼,“不傷心,但會生氣!後果你自己想象。”看到他有些呆愣的表情,察覺到幾絲認真,揉了揉他的頭,“都會犯錯
,但不能明知故犯。明白?”
小新笑笑,燈光下,好看的面孔出奇得乾淨,他低下頭,“你怎麼就比我大呢?”很輕的語調。
我卻聽得清楚,“不服?忍著吧,這輩子是甭想翻身了。”
小新猛得抬起頭,微抿著嘴,頗覆雜的看著我,一雙黑眼珠竟有些逼人,瞬間,這種直迫的冷靜讓我覺得陌生,甚至察覺到一抹
濃烈。
眉不知的蹙起,在我凝神而觀時,他卻璨然一笑,將臉湊過來,“幹嘛?嚇死人了。”
我眨眨眼,黑亮的眸子,清澈見底,加上陽光的笑,與平時沒什麼不同。感染般勾起嘴角,“臭小子!”
真正結束時,已是晚上十點多,酒店服務員與我們這邊的員工收拾殘局,歸納屬於我們的東西,發覺整晚上沒與唐志輝說上一句
話,目光搜尋,他在不遠處與張果老說著什麼。小新過來問我,現在走嗎?
我點著頭,“沒咱們什麼事了,走――”
沒走幾步,張果老喊我,“劉燕,你等會兒,先別走,還有事跟你說。”
靠,早走一會都不行,我讓小新先走。本想走過去又頓住,唐志輝在那,我又有點不想過去。見他倆繼續在那統計著什麼,我轉
個圈去了洗手間,洗了把臉,從一旁的紙盒裡抽出紙巾擦著,對著鏡子,竟打了個哈欠,淚眼朦朧的。又洗了把臉,精神了些。
走進宴客大廳時,除了幾個服務員,沒看到張果老與唐志輝的身影,都走了?出來看到企劃部的幾個人拿著一堆支稜八翹的東西
等在電梯那,不願意湊合,又拐回餐廳,在離門最近的餐桌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