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了吧?一點風度都沒有。話說回來,不搬也夠尷尬的
。
正想著,內部電話響起,唐志輝補充說明來了:“那個,企劃的鄒經理還需要幾天,所以我過來代理下。”
我平靜的道:“哦,知道了。”
他此地無銀的來句:“你不要多想。”弄得我頓時語塞,話說經你這一提醒,我不多想才怪。
安靜的空間,只剩我一個。直了直腰板,做出一副他走他的、我無所謂的慷慨模樣,有什麼呀!自詡一向是放得開的人!
集中精神工作!
忙著忙著,會突然抬起頭,目之所及,空空如也。呆呆的想,這樣也好,一個月的時間只剩幾天,那麼隔開,算是提前適應。
方欣這個女人似乎知道她目前很受我的嫌棄,所以先發了個簡訊過來:告訴你一個壞訊息,聚會就在你那裡定下了,地點洲際酒
店,別怪我,是他們幾個定完通知我的。
大爺的,非陰我發火!原本就氣兒不順,偏來惹我。將電話打過去,“誰的主意?我怎麼不知道我人緣這麼好,都一窩蜂的往我
跟前湊?中國那麼大,裝不下你們了?靠――”幾年來我一直不怎麼參加同學聚會,因為大學裡的人幾乎都知道我與他的事,我不喜
歡他們欲言又止不停旁敲側擊的關注。
面對一連串的質問,方欣選擇沉默!
“一個個,真夠自作多陰的。”
方欣不怕死的糾正,“就一個,自作多陰的只有一個。”指他!不待我說什麼,馬上跟我玩陰真意切,:“雖然不關我的事,但
能想到去看你,我可高興啦。”
“我有什麼好看的?想我你就來啊,我攔著了嗎?可跟這能一樣嗎?來一幫……”其中有個最不想見的。“先申明,不管啊我,
愛聚不聚,這破城市又不是我家的,當我不在好了。”
方欣尖著嗓子:“連我你也不見啊?你個沒良心的……”
“我都快忙死了,沒時間!真以為像你們呢,混得人五人六的!”
方欣不怕我,笑嘻嘻的,“別說,讓你說著了,你曾經的那位,真混好了,不然,能這麼張羅著,打著敘舊的幌子到你跟前顯擺
?多次求我要你的地址與號碼,我可是打死都沒吐一個字,都是他自己從別人那兒問出來的。這次好象是下定決心要見著你一面。”
方欣幸災樂禍,假裝好心的提醒,“做好心理準備吧。”
當然能混好了,當初不是就奔著錢途去的嗎。我陰沉著臉,“別跟我說些沒用的,你當我心情很好呢?”
方欣拿話噎我:“真放下了,見一面能怎麼著啊?”
我有些急眼,“我放不放得下,用得著見面證明給你們看嗎?”這個女人一直認定我對他餘情未了,以前我說不是,我承認是嘴
硬,那的確是口是心非。愛一個人,就想跟他在一起,沒有結果的愛,都與幸福無關。我無法矯情的說些“只在乎曾經擁有”,除非
不是深受。
但隨著時間推移,沉澱下來的不過是一點前車之鑑,不剩什麼了。那段感情,那個人,像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一點感覺沒了
。不是忘記,而是淡了,痕跡仍在,但淡了,淡到記得,卻不再悲傷。更多的是緬懷一些無法抹殺掉的過往而已。
論在意,我倒是對幾年的時間換來一個否定的結局,更讓我嘆惜。那些付諸東流的歲月,支取得如此輕易。
青春也就那麼幾年……
而我的排斥,就更簡單了,僅僅是覺得沒有必要。相愛過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別見面。做朋友之類的,在這我不行。按捺著性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