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崩潰。也讓我解開了一點心中疑惑,面無表情的拿開藥碗。那丫頭渾身似被抽乾了力氣般,癱軟倒地,泣不成聲。
細碎而密極的腳步朝著這兒行來,看來,剛才的動靜,還是吸引了不少人前來探個究竟。
左手再動,解開那粽子的穴道。
穴道方解,原本還氣勢洶洶的五大三粗的漢子,此時卻一臉惶恐,面對著我不自覺地後退幾步“妖術,你這是妖術……”
妖術,我怒極反笑,用著絕對天真的語氣,講著絕對威脅的話語。“怎麼,正好有人來了,你倒是給他們宣揚開口出聲。”
世上所有的片子都是這樣,警察永遠在故事結束後出現,而此時,姍姍來遲的娘及其它府內諸人。
“剛才,出了什麼事?”問話的自然是娘。
我把那碗藥遞了出來:“
毒害忘塵,被我遇見
看著拂然色變的娘,接下來,自是一通忙亂,我卻沒那心思理會,反正這事算是交給娘處理了,自床頭拿著鏽帕,細細的擦拭忘塵的嘴角,雖說這小子暈迷中拒絕吃藥,但,誰知會不會流入一絲半點。
只是在把那兩兄妹押解出去時,我淡淡的喚住了娘,輕輕開口:“他們是兄妹,娘不清楚嗎?”
“初兒,你在說什麼?”娘地語氣有些急,。
微閉了眼,反正忘塵沒事,有些事,還是不要太過計較才對:“娘,忘塵這幾天還是我來照看吧
其實,對於孃的安排,我不是沒有微詞地,安排這樣一個人到忘塵身邊,怎麼可能會好好照看忘塵。以我那幾十年的經驗看來,娘根本是要想把這個會影響自己女兒聲譽的家倓給除去,揚湯止沸不如釜底抽薪,要斷絕這種流言,除非,流言一方消失才有可能吧。
娘,或者,打的就是這樣一個一石二鳥的主意。
只是,被我無意破壞掉,可這樣的指責,我卻不想較真,對於一個母親而言,我不能說她所做的是錯的。
只是,我不贊同,無法接受,僅此而已。
“初兒……你……”孃的語氣有些急,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娘,關於昨天的事情,我已從那個粽子口中知道了十之八九說這種事清者之清,再說,無論誰惹甚
“可是,初兒……”娘還想說什麼,再次被我打斷中“娘,就這樣訂了吧,對了,關於那四個要被逐出府的人,我不管你怎麼處置,但,我希望,至少能留他們一條命在他們算。”
“你想做什麼?留了他們的命,只怕他們會在出府後滿口胡柴也不再拐彎抹角,直接的說出心中的擔心。
“這世人,死,並不是最可怕的,介於生死之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最悲慘的境界,不是嗎?至於其它的,他們出府時,我會去送送的,放心,我不會讓他們不會有機會滿口噴糞。”我的語氣仍是淡然,那淡然中卻挾著深深的寒意。
娘都不由打個寒蟬“初兒,就為了個忘塵,你就變得……”
“娘“娘,雖然他們滿口胡柴,但,他們的話,也點醒了我自己,至少,有一點沒錯,我喜歡忘塵,就這樣簡單
強烈的抽氣聲,顯示孃的心裡的震驚。
我卻悄然別過臉,免得讓娘看到我眼中的內疚。
因為,只有這樣,娘,才不會又再打讓忘塵消失的主意吧。
我不介意跟其餘人鬥心鬥力,但,我真不想與娘交鋒的。
何況,如娘所言,陵姨應該可以救忘塵,可,若娘不願意,我又有幾分把握說服陵姨救一個算得上陌生的旁人。
原本是用權宜之計的話,卻在出口之時,便攪亂我的心神。
平時老是鬥來鬥去倒還不覺察,可此刻,心裡無法用言語來表述,卻並不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