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樣呢,那還是高高興興地寫吧,不是為了別人,就為了我們自己,好好地給它完結掉,對得起筆下人物的命運人生。
阿夏,我不會讓你看見這篇文的,絕逼不會,因為為了完結我已經喪心病狂了哈哈哈
☆、說服
第五十七章說服
想象是痛苦的,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可以是天堂,也會變成地獄。
安紋曾經想象過無數次顧夏站在她的面前,告訴她,他不再愛她,他會遇上一個恰好的女孩,把漫長的歲月走出溫柔的花。
可是,比想象中疼痛千萬倍。
原來當他冷漠了氣息,冰涼地吐出那幾個字的時候,心頭還是會一慟,絕望像潮水一樣蔓延,再也非異國的買醉可以沉淪。
只是,想到當初自己帶著滿身絕然離開時顧夏的樣子。
阿夏,我會想要為你報復我自己。
再痛不足惜,再痛不足憐。
真正的心理病灶總是會找到途徑外化。
顧夏有多渴望愛,有多渴望安紋,他對自己就越難以控制。
當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她是地獄也是天堂,為了在天堂的一眼,你只能在地獄逐級輪迴。
而對顧夏,安紋就是這樣的存在,想要更靠近,但是他不知道要怎樣做,他的父母沒有教會他要怎樣愛一個人,然而他是這樣地愛她。
越矛盾越掙扎,越掙扎越無力,在這樣銳利的縫隙裡,他只能透過傷害自己緩解壓抑痛楚。
顧夏對安紋的愛其實就像一場透析,在透析的過程中,病情會衰竭,會好轉,會反覆,然而只有當顧夏徹徹底底拔掉輸血管的那一天,他才能走出那一間小小的蒼白的病房,擁抱更好的藍天。
而她在他的身邊,只不過是飲鴆止渴。
這是一個悖論,顧夏不願意放手,哪怕要他一輩子這樣地去愛著安紋,他不在乎。
原來他們從一開始就是一個悖論。
安紋無意間撒的謊讓顧夏的反應更加明顯了,安紋心驚氣急於她過去怎麼能那般地無知無覺,可卻無計可施。
直到有天顧母出現在了安紋的面前,安紋怨懟到了極點,如果不是他們,如果不是他們。。。
顧母感受到安紋強烈的敵意,心裡有欣慰又有酸澀。
保持著冷淡的神色,顧母讓安紋離開顧夏。
安紋彷彿被激怒的幼獸一般,冷笑反口,“你憑什麼,你以為你有資格提這樣的要求嗎?”
顧母忍住內心波瀾,不為所動,“憑你愛他。”
安紋氣到說不出話來,抿住嘴唇死死地盯住顧母,眼裡要噴出火來。
顧母抿了口茶,平息心口鬱氣,靜靜地開口,“如果你不離開他,那麼他的病情只會逐步的惡化,只有你的突然離開,才能暴露出他的病況。你走之後,我會請最好的心理醫生為他治療。而如果,你遲遲不做決定,那麼阿夏的病情就很難控制了。”
安紋從初時的怔忪到隨後的木然,闔住雙眼,冷冷發問,“我們做錯了什麼。”
顧母指尖一緊,隨後將手安放在兩膝之上,語氣平穩,“沒有。”
安紋緊緊地閉了閉眼,咬咬牙;“我拒絕,我會陪他慢慢變好的…”
安紋的尾音湮沒在顧母悲憫的眼神裡,“你知道你做不到,如果在你身邊會更好的話,從你發現到現在,他就會好轉,你束手無策。”
“既然如此,早點放了他吧,也許會傷他,也許…會傷你,但是請原諒我一個做母親的自私,就算我沒有資格。”
安紋撐著椅子起身,冷冷地看了顧母一眼,轉身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林心如和霍建華在一起了,我胡腫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