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番,火大的制止他。
“你安靜。”霍爾的手微微用力,然後看著小白,“繼續說——”
“我可以進去說嗎?”小白覺得站得有點累,但,實際上,他是想去看看霍爾跟程亦彤的愛窩。
“不行。”霍爾冷淡的回絕,“在這裡說。”
小白的嘴扁了扁,“其實我是看她要自殺,所以決定要照顧她,誰知道她拒絕了我,堅持要回到你身邊,老實說,老大,我覺得她真的很愛你。一個願意為你死的女人,可見感情下得有多深,老大,你真是令我羨慕。”
這個小鬼以後肯定可以當編劇,現在她才真的羞愧得想一頭撞死。
小白對兩人揮了揮手,自顧自的上車離去。
“你——”
“別自以為是。”丟下這麼一句話,程亦彤率先進了門。
霍爾緊跟在她的身後。
“我不可能會為你自殺。”一進門,她將皮包甩在沙發上,堅持的說道。
“我知道。”霍爾愛憐的摸著她的臉。
嘴巴說知道,但心裡不這麼想,因為他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她火大的打掉他的手,有股想將小白五馬分屍的衝動。
“是不是因為我跟紫婷去舞會的事?”霍爾猜測的間。
她對天一翻白眼,“不是。”
她兩步並作一步的跑上樓。
霍爾跟在她的身後上樓。
她逕自進房間拿衣服,進浴室,霍爾照樣跟了進去。
“我要洗澡,你跟我進來幹麼?”正在解襯衫鈕釦的手一停,她轉身面對他問。
“你該明白,有些事情是情非得已的。”
“去你的情非得已。”她火大的啐道,堅持的將他推了出去,“我要洗澡,隨便你要幹麼,就是不要來煩我。”
她將他推出門外,然後將門落鎖。
這世上就是有那麼多自以為是的男人,沒錯,霍爾之於她或許很重要,但他可還沒有重要到讓她甘願犧牲自己的性命。
她仰起頭,享受著水花從臉上噴灑而下,久久,她呼了口氣,將臉俯下,用手將臉上的水抹去。
頭一抬,看到身旁的霍爾,她尖叫了一聲,差點跌倒——
霍爾連忙伸出手扶住她。
“該死的你。”她火大的打他,“你怎麼進來的?”
“這是我家,我有鑰匙。”雹爾理所當然的回答。
“如果你再這麼不尊重我。那我們根本就沒有在一起的必要了。”她火大的推開他。
她抽了條毛巾圍住自己的身體,快步往浴室門口走,她只想離他遠遠的。
霍爾看穿了她的意田,在門口堵住了她。
“你到底想怎麼樣?”
“如果我為了去慈善晚會的事向你道歉,你是不是會比較開心?”
“你去哪裡都不關我的事,”她見他堅持不讓路,立刻像個潑婦似的對他又打又踢,“讓我過。”
“如果真不關你的事,你就不會那麼不開心了。”他輕而易舉的捉住了她。
他低下頭,試探似的吻著她,她躲也躲不開。
“其實紫婷根本就不重要。”他對她說話的聲音又輕又柔,充滿下感情,“我愛的人是你。”
“但你要娶的人是她。”不知哪來的力量,她用力推開他,氣沖沖的走回房理。
她坐在梳妝檯前,用力的梳著自己的頭髮。
“除了婚姻之外,我什麼都可以給你。”霍爾站在她的身後,手搭在她的肩膀
“為什麼?”程亦彤抬起頭,目光與他在鏡子裡相遇。
“在我小時候,有兩個人對我很好。”
“你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