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道:“怎麼?一年都忍不住?”
朱厚照試探著問:“有沒有時間短一點的?”
“你認為呢?”江夏直接一句話打消了朱厚照僥倖的念頭,同時江夏還強調道:“對了,這門功夫一旦開始修煉就不能破功。否則一破功就會功虧一簣,從此以後你也不必再去想子嗣傳人的問題了。怎麼樣?練不練?”
朱厚照沉默了一會兒,最後只能點了點頭,堅定地吐出一個字:“練!”
江夏笑了笑,然後開始傳朱厚照這一門《童子功》。
有道是天下武功出少林,世間不少人都以為少林最厲害的武功是《易筋經》或者《洗髓經》。其實並非如此,真正瞭解過少林的人就會知道,少林厲害的武功就是這《童子功》。此功練至最高深的地步甚至可以內含一口真氣,刀槍難傷**分毫。當然,要想練到那樣的地步必須得是童子之身。像朱厚照這樣的,最多就是靠這門功夫蓄積一下精元,爭取能夠解決一下後繼子嗣的問題而已。
江夏將《童子功》的功法要訣傳給朱厚照以後突然就伸手按著他的頭頂,江夏將真氣從朱厚照的頭頂灌入進去,口中說道:“別分心,好好感受一下那行功的路線。”
江夏用真氣帶領著朱厚照走了三個小周天以後撤功出來,他原本就受了內傷,此刻再調動真氣傷勢更加嚴重起來。
江夏虛弱地倒在床上,有氣無力地說道:“你記住,現在你已經開始有了那行功路線,那麼必須從今天起就開始練習這門功法。”
“什麼?”朱厚照尖叫一聲,他正準備好好玩兒個兩三個月以後再開始練呢,沒想到江夏直接封了他的退路。朱厚照只能無奈地說道:“你夠狠。。。。。。”
“好了好了,出去尿尿和泥玩兒去,幫我把如霜和念奴叫進來。”江夏不耐煩地擺擺手道。
朱厚照恨恨地看了江夏一眼後長吁短嘆地出了房門。
過了一會兒如霜和念奴一起走進房來。
見到兩人江夏立刻笑著說道:“如霜,念奴。我傷勢比較重,可能這段時間都得靠你們兩個照顧我了。要不今天晚上你們就別走了,反正我這床也挺大,大家將就著擠擠。”
如霜和念奴一聽江夏又沒想好事兒頓時羞紅了臉,如霜喏喏說道:“朱壽剛才跟我們說了,因為你傷勢嚴重,所以近三個月都不能行房事。所以。。。。。。江大哥,你還是再忍忍吧。”
“什麼?朱壽那小子真這樣說?”江夏驚叫一聲,這是報復,這他媽絕對是赤果果的報復啊。。。。。。
江夏儘量裝得嚴肅的對如霜和念奴說道:“他是騙你們的,真的。”
“江大哥,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反正也才三個月,沒多久的。我和妹妹又不會跑,遲早都是你的人。”如霜聲音越說越低,最後幾近無聲。
江夏忍不住悲叫一聲,“朱厚照,你進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話分兩頭,劉瑾到豹房去以後沒有見到朱厚照就乾脆在豹房等待。
而朱厚照出了逍遙山莊以後臉色突然一下變了。
在逍遙山莊裡面的時候朱厚照那是一副陷害江夏奸計得逞的得意模樣,而出了逍遙山莊他面色頓時一冷,直接又變回了那手握天下至高權柄的無上帝王模樣。
上了馬車,朱厚照看著張永說道:“張永,大哥已經知道了朕的身份。”
張永立刻裝出一副驚訝的神色來,“他知道了?這。。。。。。”
“沒事,以大哥那麼聰明的頭腦,知道也是應該。這倒是打消了朕的顧慮,一開始朕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呢。他知道以後也沒改變對朕的態度,這朕很喜歡。”
朱厚照輕描淡寫地將這件事揭過,反而臉色凝重地說起了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