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皇上的一片痴等,全部成為虛無,這樣的打擊,皇上豈能承受。
“皇上,你不用問小蘇了。”明白了大致,殘念上去,將左右煎熬著的蘇然摟進懷裡,心疼著他。他們已經準備放下過去,需要清理的事遲早會降臨在他們身上,上一代的悲痛只有他們自己去解決,無關下一代。“這是我父親的琴”
鮮于聖微微眯起眼,滿臉不信,“殘念,欺君可是死罪。”
“我本名為餘銘,我父親,餘懷書。”這樣,夠清楚了。
鮮于聖想到殘念彈奏的那首斷腸,沉下臉,“你是他兒子?那你進宮”威嚴的龍顏,流動的餘光,再看到有些緊張的蘇然,緩了下,放棄般的說,“這事我下次再找你。”他沒忘這次來的目的,孰輕孰重,一目瞭然。他恢復常態,“明晚將軍府有個晚宴,這次朕來,希望你們都能夠過去一趟,以後大家再相聚,又不知是何時。”
蘇然與殘念互望一眼,蘇然笑得蒼白,回鮮于聖:“皇上,我們一定會去。”
“恩,時間也不早了,朕就不打擾你們。”最後留戀的望了眼明羽,不再逗留,離開小屋。
屋內的藍顏心不在焉地走在鮮于聖後面,思索片刻,頓足,回頭給蘇然施眼色,蘇然不明狀態的隨著藍顏走到一邊。
“明天的晚宴,也許沒有想象中的簡單。”藍顏從身上掏出一個小瓶子,遞給蘇然:“這瓶藥,如果明天你們沒事,就可以丟了。”
蘇然霧濛濛的拿著藥,對於藍顏,似乎沒有剛開始那樣討厭了,“謝謝。”
鷹眸露出一絲笑意,蘇然楞了下,問:“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見與沒見,都不重要了。蘇然你保重”如果命運再給我一個重新遇見你的機會,我寧願帶你遠離天陌,也不願塵將你捲進他們的恩怨中。
送走鮮于聖與藍顏,蘇然他們憂心忡忡的回到小屋。
“殘念,藍顏和皇上都好奇怪,明晚,真得會有什麼事發生嗎?”蘇然把藍顏對他說的話告訴殘念,不安心的攥緊手中餘溫的藥瓶子。
殘念雙手圈住蘇然,明天即使有事,也不是他們能阻止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是他們唯一可以做到的措施。“我們拋開俗事恩怨,恩怨卻拋不開我們,小蘇,不管明晚發生什麼,你一定要寸步不離的在我旁邊。”
“恩。”
當晚。
鮮于聖坐在無塵屋內,俊臉上壓抑著*,對面的白衣冷漠男子,事不關已的研究著桌上大大小小的瓷瓶,瓶口內五顏六色的液體,是他剛從一些有毒的珍禽奇獸上採集的。
屋外林中,一抹黑影走出,緩步靠近小屋。
“殘念是餘懷書的兒子,你早就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朕!”大發雷霆的怒火,牽制住黑影的腳步。重重一拳,哐啷的桌腳倒塌聲,瓶子依次滾落的摔碎聲,刺耳的振動黑影的耳膜,黑影退了幾步,不敢再進混亂的屋內,轉身跑出竹林。
屋內的人,一個站著,氣的渾身顫抖,一個坐著,冷靜異常,他們中間,一張上好的檀木桌,四分五裂的塌倒在地。無塵僅僅可惜的瞥一眼狼藉的地上,冒著氣泡的各種液體,轉身走到檀木櫃子前,淡淡語氣,透露不屑:“說了又能怎麼樣,難不成你還想當面告訴他,壓著他父親承歡了數年的男人就在眼前嗎。”
鮮于聖憋紅著臉,殘念來天陌,定是對當年的事瞭解大半,宮廷樂師只不過是他接近皇宮的一個障眼法,還有小蘇,看似一個無關的人,卻是塵一手安插在宮內,原是三條斷線,卻被糅合成一條直線。
“你隱瞞了朕十年的事,遠不止這些,塵,你跟藍顏,到底在朕的背後,還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冰眸瞬間染上哀傷,我在你心裡,就是大逆不道的做著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