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頭上的殘念問。
“沒什麼,可能看錯了。”荒郊野外的,怎麼會有人住在這。
殘念不再問,繼續駕著馬匹,迎著寒風,直接奔向宜城。
將軍府外,額纏淡紅流蘇巾,發插瑪瑙流蘇簪,一襲褐色皮裘的絕世少年,立在寒峭的風中,不管府內管家如何勸解,始終堅持著在門外等候著什麼重要的人。過了半柱香,馬匹的聲音由遠及進,少年雙眼一亮,興奮的迎了上去。
殘念收住韁繩,抱住蘇然下馬,而蘇然還沒站穩,前方就撲來一抹淡香的身影,若不是背後的殘念扶持,大概就被撲過來的人給壓倒了。
“蘇然。”鮮于淳聽南棋說,蘇然也到了宜國,他能想到的,除了將軍府的無塵,實在想不出,宜國還有哪裡是蘇然認識的人,待他找到藍顏,問了蘇然的情況,才知道,蘇然不久前剛離開,他懊惱著。幾天後,他父王居然也到了宜國,最後,就有了今晚的宴會,他得知蘇然也會前來,一時高興,早早就在將軍府門外等候了。
殘念擰緊眉峰,一手巧妙的將佔有蘇然的少年隔開,客氣的語氣中含有酸溜溜的意味:“三皇子,請自重。”
鮮于淳瞪著一雙鳳眼,非常惱怒,這個殘念能有今天的機會跟蘇然雙棲雙飛,也不想想是誰的功勞。現在倒好,他不過是想與許久不見的朋友親近下,他有必要像個被拐了妻子一樣的妒夫嗎。
無辜的蘇然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到殘念與鮮于淳大眼瞪小眼,頭痛的拉起鮮于淳,陪著笑:“三皇子,外面風寒,我們進府再聊。”
鮮于淳朝殘念拋了個勝利的媚眼,開開心心的挽著蘇然踏進將軍府。
殘念不跟他一般見識,將手裡的馬韁交給匆匆跑出來的小廝,尾隨著他們*府內。
將軍府內,藍顏與鮮于聖據說還在宜宮未回,無塵飄忽不定,剩下的鮮于淳,反客為主,他找管家討了間廂房,隔開殘念,帶著蘇然,*他們的私人空間,開始交流著近況,一番言語後,蘇然得知鮮于淳與南棋和好如初,萬分高興,其外,也想到了另一個人。
“三皇子,可有錚兒的下落。”
鮮于淳苦著臉,上次跟單羅去見錚兒,不想會發生卷卷的事情。在那種命懸一線的情況下,他與南棋滿心是卷卷的安危,錚兒的事也就被他們給忘記了。
“錚兒,可能不在宜城了。”之後他派人找過,沒有任何訊息,如果單羅說的是真的,那麼錚兒有可能跟藍顏捉拿的江湖人在一起,萬一真是如此,錚兒鐵定不在這裡了。
灰心喪氣的垂下眼睫,蘇然擔心的說:“沒有錚兒的一點訊息,我總是安不下心,殘念那,更是夜夜愧疚,隱瞞著他,也不是長久之計。”
“蘇然,你也別擔憂了,錚兒此刻說不定開始了她的全新生活。”單羅說,錚兒已經與其他男子成親,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反到是蘇然,終於可以和殘念相守,為何還要被錚兒的事牽制。他合著蘇然的手,安慰的勸說:“錚兒一定不會有事的。”
另一邊,被鮮于淳擱在門外的殘念,只能在將軍府四處晃盪。才走到花園處,背後多了一道詭異的掌風,桃花眼眸一凜,足下一躍,凌空翻越過背後的人,那人眼看掌風成為虛招,指掌一翻,不知從何處掏出三支銀針,迅雷不及之速,手指一晃,銀針飛將出去。殘念左右避退,一支銀針滑過袖角,插入背後的樹幹上,一支擦過下襬布料,落在地上,最後一支,正中胸口飛射,殘念快速執掌,隨著身體靈動偏斜,兩指僅在千鈞一髮間,夾住離胸口不到一拳的毒針。
殘念微眯起危險的桃花眼,扔掉指間的銀針,注視著前方一臉看好戲的白衣人。
“你要不是那人的兒子,我還是很欣賞你。”毫無之前偷襲的殺氣,無塵收起手,一派正直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