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平靜道:“我的銜級你不配知道!”
“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話,自個打電話詢問秦成吧!”
原來,陳寧剛才注意到何歡他們那些掛著蘇杭軍區牌照的車輛,所以說讓何歡自己去問蘇杭軍區指揮秦成。
何歡聞言又驚又怒:“大膽,你竟然膽敢直呼秦將軍的名字。”
他的父親叫何陽,正是秦將軍的警衛隊長。
他往日沒少跟人吹噓,沒少借秦將軍的名頭裝逼,秦將軍也是他心目中最牛的人之一。
他聽到陳寧直呼秦將軍的名字,不由滿腔怒火。
陳寧淡淡的道:“人的名字不就是給人叫的麼?”
“就連國主的名字,大家都可以叫。”
“區區秦成的名字,我怎麼就叫不得了?”
何歡怒極而笑,同時他也認定,陳寧就是個牙尖嘴利的老油子兵。
這種刺頭兵他見多,也收拾得多了。
他冷笑道:“真以為我治不了你,你哪個軍區的?”
宋娉婷等人見狀,都臉色微微的變了,意識到事情有些失控了。
她坐不住了,連忙的圓場道:“何教官,丈夫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生氣,大家各退一步海闊天空好嗎?”
退,何歡是絕對不可能退的。
他本意就是教訓陳寧,在宋娉婷面前出風頭,也讓宋娉婷見見陳寧的廢物樣子,從而他跟陳寧在宋娉婷心目中的形象高低立判。
如此大好出風頭的機會,如此好踩低陳寧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放棄。
他對宋娉婷搖搖頭道:“不行,軍中有軍中的規矩。”
“他既然說他是軍人,那就應該遵軍中的規矩,軍人沒有規矩,那豈不是要亂套了。”
說完,他望向陳寧,冷笑道:“小子,你以為你不肯說出你是哪個軍區的,我就治不了你麼?”
“我看你是中海市軍區的吧!”
“信不信我一個電話,讓你的領導過來跟你一起接受懲罰。”
陳寧嘴角微微上揚:“我不信!”
何歡怒道:“你簡直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真不知道是哪個軍官帶出你這樣的兵。”
“也罷,士兵犯錯,長官一起受罰。”
“蔣欽!”
蔣欽連忙的立正,大聲的道:“營長,屬下在。”
何歡負手而立,一遍冷笑的望著陳寧,一遍吩咐蔣欽:“你拍張他的照片,發給中海市軍區方面。”
“告訴中海市軍區那邊,讓陳寧的長官立即過來,跟陳寧一起受罰。”
蔣欽大聲的道:“遵命!”
宋娉婷全家,表情都非常怪異。
何歡見到宋娉婷等人的表情,還以為宋娉婷他們都被嚇到,他不由露出得意之色。
他身後那十幾個士兵,也嘻嘻哈哈的笑著,說竟然有人膽敢跟何少過不去。
簡直是閻王桌上偷供果,找死。
反觀當事人陳寧,卻依舊滿臉雲淡風輕,顯得從容不迫,似乎根本一點都不害怕。
何歡冷笑的想:不知死活的刺頭兵,等下不但有你好瞧的,就連你長官都要被我一起教訓。
轟——
轟——
轟——
外面傳來無數軍車引擎轟鳴聲,竟然是有大批大批的軍車來到外面了。
這些軍車有掛著軍牌的紅旗轎車,也有吉普車跟越野車,更多的是運兵用的卡車。
紅旗轎車後座,下來一個首長,赫然是中海市軍區指揮,王道方。
其它的軍車上,無數士兵訓練有素的跳下來,迅速集結,很快就列隊整齊,足足有數千人,估計出動了好幾個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