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明慢條斯理的坐下來。
不過他卻沒有端茶,而是看了陳寧跟張自清一眼,淡淡的道:“今天省裡有個重要例會,本來我是要出席的。”
“但是我聽說少帥你要求我今天必須來見你!”
“其實我本不打算過來的,但考慮你可能有重要事情找我,我最終還是過來了。”
肖海明說到這裡,平靜的望著陳寧,說道:“所以少帥你最好是有緊急事情找我才好,不然的話,我會向軍部投訴你,投訴你擾亂我跟我管理的部門正常工作!”
張自清看得出來,肖副省尊看似平靜,實則如同三千米一下的海底,暗潮湧動。
肖海明是他的直屬上司,陳寧是賦閒在中海市的昔日戰神。
張自清覺得陳寧跟肖海明在他這裡要爆發矛盾,他還是有義務嘗試調解一下的。
所以,他肖海明話音剛落,陳寧還沒有開口,他就急忙站出來圓場道。
“哈哈,其實少帥請肖副省尊過來,我猜肯定是有事要談的。”
“只不過可能少帥請肖副省尊過來的時候,有點考慮不周,影響到了肖副省尊的工作。”
“肖副省尊您千萬不要生氣,現在已經到了晚飯時間,我請客,大家坐下來喝兩杯,有事慢慢商量。”
肖海明本來就懷疑張自清跟陳寧是一夥的,現在聽到張自清要當和事老,他頓時就沉下臉,漠然道:“我平日不喝酒,對你們的吃吃喝喝更沒有興趣。”
張自清聞言滿臉尷尬,同時還有點慌了。
這樣子完了,當和事老沒有當成,而且還被領導當成了酒囊飯袋,以後怕是沒有好果子吃了。
張自清耷拉著腦袋,不敢吱聲了。
陳寧見肖海明擺架子,只是笑笑,淡淡的道:“我還以為是誰吩咐林道榮放人,沒想到是肖先生。”
“克里斯跟張伯堂兩個,是我交給拘留所暫時拘留,讓相關部門懲罰兩人的,不知道肖先生為何吩咐林道榮把人放了?”
肖海明眯著眼睛道:“陳寧你這是在教我怎麼做事?”
陳寧笑道:“不敢,只不過是想要個解釋,畢竟克里斯跟張伯堂聘請殺手來殺我,我好不容易把他倆抓起來,你把人放了,難不成不用給我一個解釋嗎?”
肖海明冷哼道:“那好,我現在就給你一個解釋,解釋就是我怎麼工作,我轄下的部門怎麼工作,不需要給你任何交代。”
“這個解釋你滿意了嗎?”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恕不奉陪。”
“林道榮,我們走!”
肖海明說完,長身而起,就要帶著林道榮等人離開。
林道榮得意洋洋的看了陳寧一眼,那表情似乎在說:我就說了吩咐我放人的領導你惹不起,若你還是北境軍總指揮,大家可能還要給你幾分面子;現在你都大權旁落了,又不是一個系統的,誰鳥你呀?
肖海明帶著林道榮等人,準備張揚而去。
但這時候,陳寧淡淡的開口道:“這個解釋我不滿意!”
典褚沉著臉,攔住肖海明的去路,沉聲道:“少帥沒有準你們離開之前,你們任何人不得踏出這個門口半步。”
肖海明怫然不悅!
林道榮大著膽子喝道:“好狗不擋路,你什麼身份,也敢在肖副省尊面前放肆,還不立即滾開。”
典褚如山嶽一般佇立著,巍然不動。
肖海明朝著他身邊隨從中的兩個保鏢看了一眼。
兩名保鏢會意,齊齊上前,兩人同時將手放在典褚的肩膀上,準備強行將典褚架走。
但是!
兩人猛然發力,非但沒法架起典褚,甚至沒法撼動典褚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