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4班就能賺夠本。因為老奸巨猾的老甘就在回來的時候,執意沒有拆了敵人用一個營兵力換來架設好的拉力器。在老甘指使下,林海鷹在拉力器附近設了個局,足夠再給爬上來的敵人心開再撒把鹽的。但面對敵人的直射榴彈炮可就艱難了……
因為先頭敵人佈設的拉力器,敵人在探了探後放下了心,以先頭幾個尖兵為先導,兩個排敵人便準備爬了上來但他們並不知道就在拉力器側的下面埋著林海鷹佈置的炸點;而一但通電,除了這,密集在一線塹壕裡的5o餘枚Пmp16也將隨之將一線塹壕內以及距離陡坡沿邊的3o米左右的緩坡交織成一片看不見的死亡陷阱。
“周班長,敵人尖兵一上來,等我槍響,大家一齊開火;千萬記住,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不能讓敵人的直射炮給逮著。兩個人一人一邊守豎形塹壕,除了小林其餘人的控制地面上的敵人。明白?”老甘道。
“行!”周幼平點點頭,領著劉俊和王明荃到了二線塹壕南側,大家準備戰鬥。
不多時,正對著拉力器,敵人的尖兵先一步爬了上來,透過代表死亡的十字架,老甘可以清晰把握到那三個敵人的焦慮和緊張。老甘深吸了口氣,就在那三個敵人分別小心觀察靜悄悄的陣地時,“砰!”一聲清脆的槍響劃破了戰場死一般的靜寂。一個敵人應聲倒地,側摔下了陡坡,沒了聲息。隨即剩下的兩個敵人飛快匍匐,大驚呼聲——
“打!”隨著塹壕南側四班長周幼平一聲高喊,67重機、56輕機噴射出的子彈3條火線霎時就將匍匐下來的兩個敵人打成了蜂窩。
但緊隨而來的是敵人的直射榴彈炮駭人的聲浪;“轟……”似乎預料到了潛在威脅的敵人早把對我外圍陣地上堅守的兄弟們威脅最大的m4312omm直射榴彈炮對準了二線,伴著八聲沖天巨響,土削、碎石和著掛著火心的彈片四射開來,生生將一線塹壕和二線塹壕撕開了個大口子。驀地,平地裡好似炸響了數道驚雷,迫擊炮彈同樣隨之似冰炮,持續密集向著面積不到4oo平米的外線陣地傾向下百餘記82mm迫擊炮彈雨;急喘似的高射機槍聲,炒豆似的重機槍聲和著12omm榴彈炮彈的炸響同時向成了一團。滿天火雨似紛飛的火星似的疾射向二線火力陣地。剎那,顫抖著,抽搐著的地面那聲音就好像是爆米花的隨著不斷悚人聽聞,雨點落地似的‘噗、噗’聲中,騰昇起一股股刺鼻的硝煙,一粒粒爆炸四射的泥土和碎石頭形成的厚厚一層灰濛濛的煙。後繼而來的赤灼子彈就在這厚厚的灰煙裡,肆無忌憚,橫衝直撞起來,戰友們匐在二線塹壕地面上,一時暴露在敵人驟雨般的攻似中,便好像是怒海狂潮,風口浪尖,起伏不定的孤舟,隨時都有傾覆的危險。
雖然這是九死一生,但他們不能退縮,因為趁著一通通間歇不到3秒的三秒的齊射,在敵人絕對優勢的火力掩護下,二個排的敵人已經勇敢頂著自己人的射擊,飛快衝向了一線塹壕。也許他們以為只要衝進了塹壕,面對兵力、火力單薄的我們,就是勝利!但六連用它特有的狠辣與堅韌狠狠扇了敵人一耳光!
沒有停息,沒有退避,六連4班的5名戰友和老甘持續射擊,交替轉移,憑著短短的3oo多米的橫向二線塹壕持續向著怒吼著飛快衝上來的敵人射擊著。火網在耀眼的豔陽下交錯;炮彈在刺耳的尖嘯聲中狂鳴。
一聲聲12omm直射榴彈炮準確轟擊在二線塹壕上,火星四濺,土石飛揚,氣浪洶湧,一處又一處觸目驚心的大口子,在已被炮彈轟得褐的紅土上生生撕裂開來。一簇簇高射機槍、重機槍噴薄出巖流似的火雨,散著比陽光更刺眼的交織成一片厚實密集的火網,灼熱在尖嘯,在彈跳,在嘶叫,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