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自己的兩腿間撩了過去!
岑錯腳!
“啊……”倉惶雙手撐地,滿身前撲單膝跪在暴雨泥濘中的敵人,登時出一聲絕望哀嚎!“啪!”不絕交作的恢宏裂電,劃拉過敵我的頭頂;化作驚雷疾電的鋒利緬刀,映襯著鮮血淋漓的森寒冷冽,同時隨身轉動,驟然從幾乎撲倒的敵人頸後劈了過來!
隨風撫柳春來意,背斬華雄勝在奇!
“唰!”一泓溫熱的血,立馬沖天而起;在暴雨傾盆中,徹底在老甘隨身疾滾轉的數尺之間,形成了一片猩紅朦朧的水氣,好似血色霞霓,驚濤拍岸似的洶湧澎湃向著下一個數步外的敵人捲了過來!
“啊!”面對地趟刀,彷彿已經意識到人與人決不能讓老甘拉開一定滾掃距離的下一個敵人,立時驚叫著向身側,數步外的敵人靠了過去!後面顧不得其他的敵人,也只有拉開人人不過5米有餘的間距;倉惶間,幾乎緊挨在了一起,咆哮著衝老甘圍攏過來!
然而及時似乎正確的反應,並沒有來得及,救得了被又一條受到老甘衝擊的瘋狗性命!一切同樣只因為被立宰數人的老甘,崇山般壓來的逼人氣勢,嚇得倉惶退躍的敵人,靠向了數步外戰友……面對地趟刀近身如颶風般的侵襲,群敵者不光要圍攏一起,絕不能讓使地趟刀的人有滾掃的距離;更須勇字當先,無畏無懼,不退反進,進身與使地趟刀者纏作一團!
步似奔馬手如電,眼似鷹眸身如猿。閃展一動如脫兔,侵如烈火猛似虎。
“殺!”一聲氣丹田的斷喝攝敵膽寒;暴雨淋漓的緬刀,豁然隨身拔起,凌頭化作一道天馬行空般,隱合天地至理的冷冽電弧,驟然向當面敵人劈了過來!
疾運動之間,老甘崇如山嶽傾倒,如有實質逼人膽寒的騰騰殺氣;催動著撲面而來的血水彌矇,森森刀光,直令見勢情屈,節節倉惶退躍的敵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呀——”避無可避,面對凌頭迅即斜劈過來的緬刀;不甘死亡的敵人,立馬不暇思索的驚叫著,奮起全力橫槍招架,同時向後撤出一步,以便力力頂。
“諍!”火星迸濺,木削激飛;下一刻,正如敵人預計,刀與槍,頓時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一起。但剎那間,即將不幸的敵人還是瞬間錯愕瞪大了圓鼓血紅的眼眸——是劈也非劈;被老甘疾滾掃一陣眩目,倉惶招架上的敵人這才現,用厚實槍體撞上的,不是緬刀鋒利的刀刃而是另一側厚實刀背;藉助敵人橫槍一架,衝勢不減的老甘同時將刀一推,上步提扎!暴雨淋漓中緬刀面順著血槽,嘀嗒著點點,觸目驚心的猩紅瑰麗;不足逾尺的距離,鋒利的刀尖猝然直奔如願架上緬刀的敵人胸口!
“啊——”緬刀約米,此刻在敵我幾近貼身的彼此距離中,再是驚叫著倉惶退躍,都已經來不及了!“噌!”血連著血,帶著金鐵致命的森冷寒意;鋒利的緬刀刀見,眨眼就穿透了還妄想倉惶退躍的敵人胸口!隨著下一刻,老甘一轉腕,擰轉無情的刀鋒,釋放出不幸者鮮活**中心臟不甘死亡的強勁泵力與體內壓力;“哧!”的一聲,一股噴泉似的飆血,隨著緬刀入體三分後,迅拔出;眨眼噴濺,浸透了敵我的身體!
“吼!”不知是怒,是驚;左右圍攏三條瘋狗,立時救人不及,仍冥頑不靈的爆著無知者無畏的獸性,毫無遲疑的從數步外,不同方向,不同距離,次第挺槍,一個突刺認準了奔了過來!同樣一前一後不到、7米,還有另兩條怒不可遏的瘋狗嗥叫著,挺槍奔了過來;驟然抱團,把老甘圍在了刺刀如林的人圈裡!
一側頭,趴在炮坑中,十萬個小心;裝死打黑槍的許光赫,幾乎為老甘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一瞬間,在敵人狠不能生啖其肉的惡毒眼眸中,拔出刀來,只是喘口粗氣的老甘,露出了不削的輕蔑獰笑——“殺!”一步踏出,彷彿山嶽傾倒;一聲斷喝,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