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分泌失調。你這個心神不定的勁兒,正需要一個女人當秤砣。”
賀紫達看了小棗兒一陣,問:“什麼叫荷爾蒙?”
小棗兒:“就是激素。”
賀紫達:“你是說,你賀爺爺身上,公雞的血多了,母雞的血少了?”
小棗兒笑笑:“差不多。”
遠處,小娥在姜佑生的脖子上“嘎嘎”地笑著。
賀紫達看著,又正經地請教小棗兒:“小人精,告訴爺爺,咱們怎麼才能把那個‘和平象徵’,搬到賀爺爺那兒去。”
小棗兒扶扶眼鏡,看看遠處的小娥,想了想,看著賀紫達。賀紫達在認真地等他。小棗兒神秘地:“擒賊先擒王。”
賀紫達:“誰是王?”
小棗兒搖頭晃腦:“小王是她媽媽,大王是她媽媽的媽媽。”
賀紫達愣著反應片刻,忽然大笑,罵道:“真正的狗頭軍師。”說著,賀站起身,拍拍屁股,“你和野小子早點兒回家。”賀紫達快步離去。
小棗兒看著賀紫達的背影,得意自語:“這叫一箭雙鵰。”
“你說什麼呢?”賀儀走出賽場,走到小棗兒身後。
小棗兒道:“我順水推舟,略施小計,一箭把你爺爺射到你奶奶那兒去了。”
姜佑生、楚風屏,逗小娥玩著。
遠處的一棵大樹下,舒喬戴著墨鏡,看著她的養父、養母。
天極熱,大碾子滿頭汗水地取出鑰匙,開啟家門。進門後,他突覺異常涼爽,上下巡視:室內多了一架空調。走過去,他擺弄了一陣遙控器,自語:“見鬼,誰裝的這玩意。”正說著,門被推開,走進提著菜籃子的大年夫婦。
大碾子驚喜:“爸爸,媽媽,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田妻拉住大碾子的手,打量了一番:“瞧你黑的。我們來了快一個星期了。小棗兒也來住了兩天,又回他梅老師家去了。”
大碾子:“你們不是受不了這兒的熱嗎?”
田妻指了一下空調:“不是有這東西了嘛。”
大碾子:“你們安的?”
大年:“我們?我們都不知道它叫什麼。”
門又被推開,走進來的是丁丁。丁丁身後有一個工人,抱著一臺二十寸的彩電。
大碾子愣愣地:“丁丁,你這是?”
丁丁:“我這是奉命行事。”
“奉誰的命?”
丁丁:“這還用問,小碾子和盼盼結婚那年,我爸爸、媽媽就說過,要把大年叔和田嬸搬過來。”
“說是說過,但……”
田妻:“我們是一個星期前,丁丁從敬老院給接來的。”
大碾子還是傻乎乎地:“……為什麼……”
丁丁:“簡直莫名其妙,把父母接來同住,還要問為什麼?”
“我是說,這事為什麼不事先告訴一聲,我好……”
“行了,人都來了。”丁丁極自然地說,“大年叔,田嬸,我們做午飯吧。”丁丁提起地上的菜籃子,走進廚房。
大碾子怔怔地看父母:“丁丁這些日子,一直和你們一起吃飯?”
田妻:“她還住在這兒呢。”
大年:“丁丁這孩子,不錯。”
大碾子呆若木雞。
華夏樓酒店,賀紫達匆匆走進大門。
套房,石娥審閱著幾份協議書之類的東西。
門被捶響。石娥開啟門。賀紫達直衝進來,直至沙發坐下,然後宣告:“這次適應五分鐘,爭取下次十分鐘。”石娥遷就地笑笑,為賀紫達倒了一杯涼開水,放在他手邊。然後,石娥在另一張沙發坐下來。賀紫達忽然不知說些什麼,他端起杯子喝水,“咕咚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