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器之雨,連連斬殺了七八名實力稍差的修行者。
“你,真是不可救藥”看著自己的弟子後輩不斷慘死,仙風道骨的老者眼中殺機凜然,張口就吐出了一杆黑氣籠罩的巨大魔幡,“萬鬼,噬長空”成千上萬的陰魂厲魄呼嘯而出,一對一的對上了易安飛舞在半空中的每一杆兵器,而在他身旁的兩名返虛境界的修行者,一人喚出了一件袖珍棋盤,幻化出無數的黑白棋子當空砸下。而另一人則是光憑一對肉掌就直取易安的頭顱,易安冷笑一聲,直接放棄了所有的防禦,談笑道:“兩位前輩,就如此不顧臉面的以大欺小嗎”
重新披上了儒雅外衣的易安著實是讓人有著一種難以無法理解的錯愕感。而易安也不需要這兩個傢伙會因為這淺陋的激將法而真的住手,但他這一句話卻也令那兩位自視甚高的所謂正道高手一陣猶豫,出手的速度自然就慢了下來,也不復之前的默契。也就趁著這一瞬間的功夫,易安的力量居然就一下子進入了返虛期,而驀然出現在他手上的白玉勾,更是冰冷的滑向運掌高手的咽喉。
“三弟快退”使幡老者見勢不妙,連忙一個瞬移擋在了運掌老者的身前,手中長幡亦如同長槍一樣,挑向易安空門大開的胸膛。
卻不曾想易安本來就沒打算過這麼輕鬆的做掉他們三個任何一人,他不過是藉助這一式圍魏救趙的方法,收回了自己還盤旋在天上的萬柄法寶的掌握,隨著易安身上氣勢的再度拔高,萬柄法寶伴隨著無盡威壓,又一次的狠狠擊向了易安面前的一切敵人。
三個時辰後。
“到底還是輸給了你們啊,我現在的摸樣,比那個傢伙剛被我找到的時候還要不華麗吧。”淺笑著的易安,無視於自己已經的左臂骨骼已經完全粉碎,被打的對穿的胸膛,還有大腿上血流不止的傷口,他就這樣閒適的躺在地面,好像一個最為灑脫的濁世佳公子,自然地仰望著天空,如同帶著三五好友賞花詠月一般。
“易安,你以煉神階位的實力,和返虛期的我們拼到了這個地步,也當真值得自傲了,可惜,你卻要偏袒一個不分善惡,肆意妄為的魔頭。”右手被攪成肉糜,兩條腿被齊根切斷的使幡老者,慘笑著看向生命力在那裡一點一點就要流失殆盡的易安,他從未想過,一個煉神期的螻蟻,會給他們師兄弟三個,帶來如此慘烈的傷害。他的眼還是下意識的看向了旁邊那個一臉仇恨,注視著易安的元神,這卻是他拿手拿棋盤的師弟,肉身全毀的他,如今除了兵解之道,再無解脫之法。
“可惜,你終究會死,為了一個魔頭值得嗎若不是你為了替他遮掩行蹤,一連滅掉了二十三路修行者小隊,又怎麼會讓我們發現蛛絲馬跡,這說明,天讓你死。”肚子上被開了一個大洞的運掌高手,就這樣獰笑著一步一步邁向倒在血泊中的易安,隨著他充斥著金屬光澤的手高高舉起,易安顯然就要殞命於此。
“如果,你不是那個東西,我還會救你嗎當年全族因為你掛的就剩我一個,貌似,現在,我也要掛掉了。真是個麻煩的問題啊,冥河小白痴。笑塵居,聽我號令,最終形態啟動,目標,無盡血海”兩眼逐漸消失了往日光芒的易安,平靜的下達了可能是自己此生的最後一個命令,聽著轟鳴聲中,在自己奮力一搏這段時間中,已經蓄好了能量的笑塵居撕裂虛空而去的聲音,看著那離自己面門越來越近的肉掌,易安嘴角的譏嘲,卻始終沒有褪下過半分。
“說起來,你留下的什麼論語啊,中庸大學啊,孟子啊這些東西我還是難以理解,不過,那些所謂的仁義禮智信中的對朋友義,我卻是理解了一二,這浩然之氣,好像就這樣成了,嘎嘎嘎嘎,你說老祖我,是不是很聰明啊”肆無忌憚的狂笑,血紅色的衣袍,標誌性的阿鼻元屠雙劍就這樣出現在易安已經渙散的眼神中。
“要不是悄悄的在你身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