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我冷了臉也不再多說,林昂如自知無趣便縮在那裡撫著傷口咬牙不叫出聲。
我不甘心起來,不願在此丟掉性命,我還要去找鬼印,要將師傅的囑託完成,要再見到師傅。還要……再見白鳳翎一面。
我只是這樣想著,看見林昂如齜牙咧嘴地吸著冷氣努力不喊出聲來,我湊過去在他面前寫字:“我們一起想辦法出去。”
“怎麼辦?”他的眼神也變得堅定起來,我沉思一下與他寫了我的想法,他又提出意見我倆人就如此商量半天終於是敲定方案。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我二人還未來得及實施計劃便被那漢子開門拉了出去,我側過頭壯著膽子:“這位爺,這是要提咱去哪兒?”
“去好去處唄!”他嘿嘿一笑便不再作聲。我也只能低頭苦著臉思索對策,可思緒就如同一團線條被貓攪亂,毫無蹤跡可尋。
一時間我恍惚真覺得自個兒要去見閻羅爺,若是他見了我說不定會嫌我能吃速速攆我去投胎,而孟婆會拿了湯水來與我喝,我大肚漢一個自然是不夠,將要將這陰曹地府攪得雞犬不寧。
就這般我瞎想一氣,任憑大漢推搡著向著我不知道的地方前行,先前雖然是被我割了繩子但後來我又鬆鬆綁了起來將自己捆上,大漢也不是什麼心細之輩自然是看不出來。
到了一處地界,四處荒蕪盡是白骨森森,大漢將我二人摔下,我偷瞧著四周,原來是一處亂葬崗,大漢掏了大刀來對著我們,我看著明晃晃的大刀不由得嚥了一口唾沫 ,給旁邊的林昂如使了一個眼色,他會意緩緩點頭,我掙開繩子指間一動那兩枚骰子便出現在我手中,轉著手腕趁大漢還不注意一個骰子擊在了他眼皮上,他被我打得眼睛發酸騰出一隻手捂住了眼睛,林昂如又用了先前我割繩子的那小刀劃破他的喉嚨,大漢哪是如此便能殺得了的人,晃出了一片刀影將林昂如擠開,而林昂如已然身受重傷不可能再起身與大漢相搏。
而我又是暗中使陰招的賊人,光明正大比試確實不是我所長,無奈之下側過身子尋找他的破綻,眼看他趁著我二人誰都無法攻向他,竟然掏出了一個炮筒模樣的器具,他裝填好了不對準我們反而朝空中,我霎時間明白了他要發訊號,若是任憑他把這訊號彈發出去,今日我與林昂如就等著和閻王報道吧!
咬牙收了我先前那枚骰子,撲過去把漢子手中炮筒奪下,也因此被他手中的刀砍傷了幾處,我也顧不得身上劇痛,把炮筒丟得遠遠的然後在他身上和他糾纏不休來回廝打,我在他身上他也不好拿刀子來砍,只能用健壯的胳膊拉我下去,我又是個不罷休的主兒,又料定了不能叫這漢子活著,反而越來越用力,指甲深深嵌入皮肉,兩人爭執不休間見得林昂如伸過刀子劃破了漢子喉管。
見鮮血噴射數丈,漢子眼目逐漸無神時,我才放開手,任憑鮮血把自己染了個溼透,心中升起劫後餘生的快感,我一把躺在地上,身上的傷口愈發撕裂般疼痛,林昂如扶著我我攙著他,兩人走過屍體堆。
恍惚間真的是被上天眷顧一般,我們劫後重生。
一切的禍端來源於那枚玉佩,本來是白鳳翎要將這轉嫁給我,最後歪打正著給了林家。
林家被滅門也多半由於這玉佩的原因。
我思來想去突然想起了一個巨大的問題,西辭山上的牛鼻子們為何不收,而這本該是他們壓下的物什,他們不收定是有原因的多半是因為知道此物招致禍事,而具體是如何禍事多半是因為那些黑衣人,那些黑衣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