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風險,不用去感受賭石中那“一刀天堂一刀地獄”的殘酷場景。
“買別人賭過的翡翠也是好的。別像我這樣,賭得傾家蕩產……”
黎永乾有些落寞的搖了搖頭。繼而看向了黃炳餘,說道:“黃大哥,你就算是買賭過的翡翠,那也是要加工的,不知道能不能交給我的廠子呢?”
看著黎永乾一臉希冀的神色,黃炳餘嘆了口氣。說道:“老黎,你也知道,我做的是玉石批發的生意,基本上都是一些比較便宜的貨色,這好的翡翠料子。我可是不敢入手的……”
黃炳餘的話,等於就是婉拒了黎永乾,他說的很明白,那些便宜的貨色上櫃臺賣也不過就是三五百塊錢,再便宜點甚至幾十塊錢都有。
這樣價位的翡翠,必須要走機器雕琢,否則單單是黎永乾的工錢,就能讓黃炳餘賠的連老本都收不回來。
“我明白了,黃大哥,今兒不談生意了,咱們喝酒!”
黎永乾也不傻,聽出了黃炳餘話中的意思,原本只喝茶不喝酒的他,也忍不住給自己倒了一杯,擺出了一副借酒消愁的模樣來。
“黎老弟,我不做高檔翡翠,但是有人做啊……”
見到黎永乾的樣子,黃炳餘有些不忍心,當下開口提點了他一句,同時目光向秦風看了過去,只是他不知道秦風的想法,也沒有說的太直白。
“唉,我現在手頭沒機器,加工的效率實在太慢,誰也不肯給我做的。”滿肚子心思的黎永乾,並沒有注意黃炳餘的暗示,只是低頭喝著悶酒。
“黎老闆,那些拋光和打磨的機器,大概需要多少錢啊?”秦風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有便宜的有貴的。”
黎永乾順口答道:“便宜的萬兒八千的就能買到,貴的二三十萬的也有,這個要看加工翡翠的品質了,品質好的翡翠,自然要用貴一點的機子比較保險……”
黎永乾做了十多年的琢玉匠人,對市場上的各種和玉石相關的機器是瞭如指掌,只是現在的他,連一萬塊錢都掏不出來,真的快要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聽到黎永乾的話後,秦風點了點頭,說道:“好的翡翠是要用貴的機器,這玉三分雕琢七分打磨,後期的處理是很重要的……”
“秦老闆是行家,其實拋光這工序,用機器還要比手工更好一些。”
黎永乾的酒量不大,這連喝了幾杯之後,整個人都有些暈乎乎的了,聽到秦風比較專業的話,頓時和他討論了起來。
“這老黎,真是個榆木疙瘩腦袋,怎麼做生意啊?”
黎永乾的表現,讓旁邊的黃炳餘看得直瞪眼,秦風問的那麼詳細,明顯是有意和他做生意,但是黎永乾就像是沒開竅一般,只顧喝酒,看得黃炳餘都著急起來了。
其實這也怪不得黎永乾,他只知道秦風是齊功先生的弟子,對秦風做什麼生意卻是全無所知。
雖然黎永乾不至於以貌取人,但秦風實在是太年輕了,黎永乾潛意識裡就沒把秦風當成個商人,自然也想不到和他談生意了。
“黃老闆,凱子。咱們也吃的差不多了,要不就到這了?”
秦風看到黎永乾已經有七八分醉意了,也不想和他說太多,當下站起身說道:“今兒多謝黎老闆了,等明天小弟做東,咱們再好好聚一聚……”
“好。好,我……我去買單……”
黎永乾強撐著站起身來,腳下卻是一個發軟,又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迷迷糊糊的趴到桌子上就要睡著了。
“凱子,扶著黎老闆,把他的包給他背在身上,咱們走。”
之前就說好了是黃炳餘買單,秦風見到黃炳餘從櫃檯上結完賬之後。和朱凱一左一右扶起黎永乾,走出了酒店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