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告訴了,昨兒不說,不是怕事關重大嗎?”
如果密室內有關於太平天國寶藏的事情,秦風是絕對不會告訴謝軒等人的,因為他們要是因此起了什麼心思,那等於是害了他們。
不過現在密室裡清理出來的東西,也就值個幾百萬,不管是秦風還是謝軒李天遠,都不會將這點錢看在眼中的。
“也行,你那幾個兄弟心性都不錯。”苗六指聞言點了點頭,說道:“過完年再說吧,到時候剛好把這些黃金都給拿出去提純。”
忙活了整整一夜,大致的說了一下密室改造的事情後,苗六指再也撐不住了,爬出密道回去睡覺,而秦風一直到七點多鐘的時候,才從密道里爬了出來。
這麼短的時間內想修改機關是不可能了,不過秦風找到了機關的總樞,將整間密室的機關都給關閉掉了。
今兒已經是大年二十九了,胡保國會到家裡來過年,秦風可不敢當著他的面將密室暴露出來,只能等過完年再慢慢改造了。
昨天那哥四個喝的有點多,秦風回到中院自己屋裡的時候,還能聽到他們的打鼾聲,秦風也沒管那麼多,洗了把臉上床補起覺來。
這一覺秦風睡到下午三點多才被一個電話吵醒,推門出去後,發現下了好幾天的大雪停掉了,李天遠和莘南兩個人,正在打掃著院子,至於冷雄飛則是吊著收拾的手臂做監工呢。
“秦風,怎麼起那麼晚啊?”
乾的熱火朝天的莘南看到秦風出來,說道:“你小子昨兒灌我們酒了是吧?我怎麼記得一下就喝多了?”
“我和老苗才喝多了呢。”
秦風自然不能承認,開口笑道:“我回來的時候你們已經喝多了,我和老苗又喝到四五點鐘,這才起晚了。”
“對了,老馮和軒子呢?回頭我有個長輩來,咱們再接著喝。”秦風四下裡看了一眼,將話題給岔開了。
聽到秦風的問話後,冷雄飛開闊說道:“風哥,馮哥回家了,軒子哥去接他父母了,晚一點就能回來。”
“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啊?”秦風一拍腦袋,說道:“咱們年貨備了沒有啊?別大過年的要啥沒啥,這年怎麼過呢?”
除了出獄之前的那一年,秦風在胡家莊過的比較熱鬧之外,這十多年過年的時候都比較冷清,今年過年能有那麼多人一起,秦風還是十分重視的。
“等您去操辦年貨,黃花菜都涼了,金龍和鴻鵠早幾日就給送來了,什麼都有……”
苗六指從屋裡走了出來,不過他走路的樣子卻是有點不得勁,平時裝樣子的柺杖,這次怕是真的用到了。
“苗爺,怎麼,摔跤了?”
冷雄飛笑嘻嘻的湊了過去,他很喜歡和苗六指套近乎,因為這老頭身上,有種和他爺爺一樣的江湖味。
“知道我摔跤了還不搬把椅子去?難得今兒出太陽了。”苗六指眼睛向秦風撇了過去,昨兒那一摔雖然救了他的老命,不過卻是將腰給閃了。
“好嘞,苗爺,您得給我們講講當年江湖上的事兒啊。”冷雄飛答應了一聲,屁顛屁顛的用一隻手從內屋搬出了個太師椅。
“行了,你們幾個先聊著,我去接胡局長,他也要到家裡來過年。”
秦風看了下表,剛才就是胡保國給他打的電話,讓他四點半的時候到公安部的門口去接他,秦風新買的這宅子他還沒來過。
“哎,風哥,你……你怎麼讓胡閻王來這裡過年啊?”
正賣著力氣幹活的李天遠,猛然聽到胡局長几個字,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當年在管教所裡,他可是被收拾的最慘的那一個。
“有本事你當面叫一個?”秦風似笑非笑的看著李天遠。
“算了吧,我……我可不敢招惹那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