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兇猛地老鷹追捕盯緊不放的獵物,在男人的注視下瑟瑟發抖,我看著那女人扭了扭臉面對我,露出一個渴求的神情,極小心的做著口型,張著嘴對我無聲的說了一句:幫幫我。
我一愣,影片還在繼續往下放。只是其中不知發生了什麼變故,女人婀娜的身體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可怕的萎縮,像被吸乾了精氣,水嫩的面板緊貼骨架,臉頰上突起明顯的顴骨,嘴唇乾裂發黑,像松樹皮般乾裂,女人痛苦的表情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兩隻如同樹皮般乾燥蠟黃的手緊緊捂著脖子奮力的撥開什麼,她艱難的張著嘴喘氣,整個過程中微張的嘴巴里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她顫顫巍巍的半跪在地上雙手顫抖的伸向男人,應該是在求救。
男人此時已經坐了下來,氣定神閒的撐著下巴,欣賞女人絕望而又無助的的姿態,那種過程好像是對他來說是一種享受,漸漸地女人秀美青春的樣子不復存在,她的臉不在扭曲,她的四肢漸漸舒張,她腐化成了一具醜陋的乾屍。
整個電腦螢幕突然呈現宕機的藍色畫面模式,電腦被迫關閉,到此整個錄影都結束了。自始至終男人都沒有露出整張臉。但是我心裡卻隱隱有了個模糊的揣測,加上之前發生的事,所有的疑點無一例外的指向李向軍。
吳依那日下樓來尋我時李向軍去了哪裡,為何沒在醫院出現,遇襲的那段時間他去了哪裡?他似乎從未解釋。
我嚥了咽口水,知道接下去發生的事可能並不是自己願意看到的,這個男人是不是李向軍早晚會明瞭,只是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看樣子這個影片應該是影片中的那個女人發來的資訊,還原整件事的經過,只是她說的那句幫她是想讓我幫助她捉住吸乾她的兇手嗎?
一想到吳依,心裡就有點不安,如果李向軍真的有問題,吳依該怎麼辦,兩人的感情之路順暢的已經快要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除非有完全的應對計策,否則我還真不敢輕舉妄動。
在我沒弄清楚之前,還是有必要限制吳依和李向軍的見面,能斷幾次斷幾次,大不了搞跟蹤,如果真有古怪早晚會露出馬腳,直到真相水落石出為止。
只是有什麼藉口可以拉著吳依姐不去約會呢?我一時間陷入困局。
“要不去問問陳燕?”看完影片用了半個多小時,現在差不多快10點了,反正這個點陳燕也不會睡,我思索了半天,敲開了陳燕的屋門。屋子裡沒人,只有旁邊的浴室的門隱隱透著光,從那扇緊閉的門裡傳來流水聲,我其實很少會來陳燕的屋子,她的屋子常年被黑色的窗簾遮蓋住整間屋子都曬不到陽光,但是空氣中卻又沒有佈滿灰塵的那種異味,反而有一股極淡的香氣,和她身上的味道很像,清冽而淡雅。牆角擺著書架,上面密密麻麻堆滿了書,各色各樣的都有,毯子整齊的疊放著,房間收拾的很乾淨。
不過馬上要快接近三伏天了,空氣有些悶熱潮溼,上海的氣溫很不穩定,總是忽上忽下,很受罪。在這間密閉的房間裡坐了一會我的臉已經有些發紅了,我不自在的左摸摸右碰碰,流水聲在我的靜數自己的心跳聲中停止,陳燕披散著頭髮帶著一股熱氣走出來,眼睛溼濛濛的,臉頰呈現一抹桃紅色,輕薄的睡裙裹住她身體柔美的曲線,她拿著掛在脖子上的浴巾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我的臉莫名開始更燙,耳朵連同耳根也變得紅辣辣的,我捂著臉蓋著臉頰遮住那紅霞,用出水芙蓉來形容陳燕不為過。
那一刻我就好像是那變態色狼在偷窺人家青春貌美的小姑娘,眼睛偷偷地往陳燕身上的瞄,我覺得拿陳燕這種高挑的美女作為我小說女主人的原型是在太合適了,題目叫大長腿是萬人迷?
陳燕在擦頭髮的時候就發現了我坐在房裡,她停下手頭上的動作將毛巾隨一甩搭在肩上,挑了挑好看的眉,問道“好看嗎”
我紅著臉,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