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寧:“主子還有吩咐?”
“沒了,快去用膳吧。”容熙寧神色平靜,只是忽而記起她從宮裡剛回來就直接把雲舒找過來了,雲舒一直候在門口,想必也是沒有用膳。
雲舒默默地點點頭,弓著身子退了出去。容熙寧緩緩的放鬆自己,整個人都倚在的身後的狐皮軟墊子裡,臉色卻是蒼白得可怕。
珊瑚推了門進來,走到容熙寧身邊,看到容熙寧的臉色蒼白被嚇得不輕,伸手觸碰了一下容熙寧的額頭,卻又是滾燙的!珊瑚心驚,對門口喊道:“快去請府醫!快!”
珊瑚和雲舒平日都是容熙寧身邊的貼身侍婢,她的話自然也是足有分量,門口的小丫頭一聽便是飛一樣的跑著去了。
珊瑚也沒有慌了神,飛快的去打了盆冷水,用帕子浸溼時候,擰得半乾放在容熙寧的頭上幫她降溫。雲舒這會子也顧不上吃飯,和珊瑚一起將容熙寧扶到了床榻之上。又忙不停的給她換帕子。
雲舒憂心的看向珊瑚:“方才還好好的,怎麼就病了?”
珊瑚皺眉不語,她只覺得今天進宮的事只怕是讓主子覺得心力交瘁了。珊瑚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也只是因為容熙寧這些時日來表現的與之前的大不同,所以珊瑚也沒有出口跟雲舒說什麼。
雲舒也沒察覺得珊瑚的不對,只當是她也不知道。又走到門口張望,還喃喃說道:“府醫怎的還沒來?!”
“來了來了!府醫來了!”
先前去請府醫的小丫頭急吼吼的拖著老府醫網主閣過來,雲舒趕緊把府醫帶過來,府醫讓雲舒給牽線。將紅繩系在容熙寧手腕處,府醫捋著一把鬍子,眼神微眯的在診斷病情。
還沒等府醫診斷出什麼來,容郡王就帶著郡王妃到了,沒一會兒如夫人和另外兩個姨娘也都來了,在門口等著。
容郡王和郡王妃都守著不做聲,等著府醫的診斷。如夫人總是碎嘴的再說什麼什麼,容郡王虎著臉怒斥:“不得安生!給我閉嘴!”
如夫人被容郡王這麼一呵斥,立刻就被嚇得一哆嗦,也不敢說話了。兩個姨娘看到如夫人的樣子也投以嘲諷的目光,如夫人狠狠的瞪過去,兩個姨娘這才作罷。
府醫這會倒是已經確診了,毫不客氣的使喚珊瑚雲舒:“拿紙筆來。”
雲舒依言給府醫拿了,便問道:“府醫,主子如何?”
府醫原本是太醫院的太醫,被永璋帝指派到容郡王王府的。這來說,醫術自然是高超的。
“大小姐……”
“咳咳。”珊瑚有些細微的咳嗽了一下,府醫不深不淺的看了珊瑚一眼,繼續動筆寫,話鋒一轉說道:“大小姐這是受了風寒,思慮過多。吃幾服藥,好好調養便是。”
府醫十分牛氣的站了起來,看了雲舒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跟我去拿藥吧。”
雲舒低低的應了一聲,就跟著府醫出去了。府醫剛剛出去,容郡王就和郡王妃進來了。走到容熙寧床前,看著容熙寧一張精緻明豔的小臉一句變得蒼白無比之時,容郡王不知心疼成什麼樣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去宮裡參加賞花節怎麼還病了?”容郡王對著珊瑚問,語氣不好,臉色更不好。
珊瑚低著頭,跟容郡王比了個手勢,容郡王便知道了。郡王妃看著容熙寧很是蒼白的小臉,擔憂的不得了,恨不得自己親自留下來照顧她才好。容郡王勸了幾句,加上曹嬤嬤也從後院和珊玉一起趕過來了,郡王妃這才放下一顆心走了。
“曹嬤嬤。珊瑚有話想請教您。”珊瑚走到曹嬤嬤身邊,有些顧忌的看了正在昏迷的容熙寧一眼,說。
曹嬤嬤點點頭:“說。”
“皇后娘娘……可是與郡王妃有交情?”珊瑚的話說的極為小聲,她的猜測也就是容熙寧放心不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