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養息,頒佈了一系列政令,與民休息,這條“在大街上不許飛馬馳騁”的政令,足以顯示出曹操對百姓的關愛。
肖之寒在大街上飛馳,已是違了禁令,巡守兵士見了,上前攔截:“停下停下!”但肖之寒馬快,又怎攔截得住?突見一大漢從天而將,大喝道:“還不停下?”這大漢落勢極準,正算到了肖之寒奔馬的距離,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肖之寒的上方,雙手伸出,便要去抓肖之寒。
肖之寒揮手想要將來者擋開,但這大漢手上一變,竟抓住了肖之寒的手腕。大漢力氣大得非同尋常,肖之寒竟比不過,若強行策馬,只會人仰馬翻,只得勒住馬匹,停了下來,心中暗道:“這人好厲害的功夫。”想要將飛奔的馬匹停下,除了力大還不行,非得有深厚的武學功底才行,否則重心失衡,任你力氣再大,也只會被馬拖著走。
巡守兵士見了,稱讚道:“不愧是許將軍。”肖之寒一凜:“莫非是許褚?”許褚道:“知道是我,還不下馬?你違抗主公禁令,跟我去領罪罷。”說著,許褚便要上來抓肖之寒。
若換做平時,肖之寒定然是出劍與許褚大戰一場,但現在哪裡有這個時間?肖之寒忙道:“許將軍且慢!我有急事要見曹公!”許褚一怔,問道:“你是何人?”肖之寒行了一禮,道:“商人成四方的助手,肖之寒。”
許褚搖了搖頭:“沒有印象,主公豈是你說見便能見的?你還是跟我去領罪罷。”話音剛落,兩手便已到肖之寒的面前,肖之寒大驚:“出手好快!”急向後退,避開了這一抓,但許褚手臂帶動的勁風也吹得肖之寒頭髮飄起,肖之寒暗道:“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虎將,若與他交起手來,千招之內難定勝負。”許褚見肖之寒躲過了自己的一抓,驚愕道:“你一個女娃竟能躲開我的擒拿?”
現在不是武人揣測的時候,肖之寒又道:“許將軍,我真的有急事啊!”許褚道:“我說沒印象就是沒印象啦!”雙手如風,又向肖之寒抓了過去。肖之寒左閃右躲,避過了許褚的三招,許褚嘿嘿一笑:“女娃兒有意思!看我這招!”
許褚右手成掌,向肖之寒面門拍了過去。肖之寒側頭閃避,許褚招式陡然一變,猛地下沉,抓在了肖之寒的右手手腕之上,哈哈大笑道:“抓住你了!”誰知肖之寒手臂前推後縮,便如泥鰍一般從許褚手心滑了出去。
許褚又是一怔:“好個女娃,身手了得啊!”肖之寒心道:“看來要見曹公,還得過他這一關。”於是拱手道:“許將軍不信我言,那肖之寒只有得罪了。”話音落下,許褚只見白光一閃,那長劍斜裡刺來,竟罩住了自己的上身。
許褚人稱“虎痴”,其人雖然有些愚鈍,但身手極為了得,肖之寒不敢輕敵,出手便是凌厲的劍勢。許褚讚了一聲:“好劍法!”不躲不閃,兩手上下合攏,將肖之寒的長劍夾在手中。
這空手奪白刃的手法,除了要很好的反應、準確的眼光之外,更要有斗大的膽量,那巡守兵士見到這一招,不禁叫了聲好。
許褚夾住肖之寒的長劍,左手沿著劍鋒下滑,去擊打肖之寒握劍的手掌,要迫使肖之寒棄劍。肖之寒既然被稱作“天下第一女劍客”,自然不會如此容易中招,手掌翻過,在劍柄上一拍,長劍凌空旋轉起來,許褚急忙縮手,否則便會被長劍傷到。肖之寒重握長劍,一劍刺出,精準無比的刺向許褚的喉嚨。
許褚仰頭向後,順勢將右腳抬起,踢向肖之寒的小腹,肖之寒只得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