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把自個兒的心術不正推到我頭上來。”
沉默了半晌,耶律喀深情的道來,“朝陽,你將是我唯一的妻子。”
“甜言蜜語誰不會說,你就是說破嘴我也不信。”話雖如此,她唇邊卻漾著甜蛋的笑意。
“你總不能把自個兒關在房裡一輩子吧!”
“這你用不著擔心,等你成親那天,我一定會開門親自向你道賀。”
“絕對不會有那麼一天。”
彷彿沒聽見他的保證,秦舞陽逕自哀怨的又說:“不過,我也許支撐不到那天就餓昏了,恐怕不能當面恭喜你,還望你多多包涵。”
聞言更是心急,他蠻橫的命令,“你可以跟我生氣,就是不可以跟自個兒的身子過不去。”
“不希望我餓死,你就派人送我回揚州啊!”
“你別想。”
“那你可以滾了!”
嘆了聲氣,耶律喀無奈的道:“明兒個一早我再過來。”
“我管不住你的腳,你愛來就來,可是沒用的,我誓死也不當人家的妾。”
“記住,你只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