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姓秋的小子長得相當俊,恐伯是繡花枕頭虛有其表的三流小混蛋!”
九華羽士聳聳肩,怪聲怪調地說:“道友,你又走了眼,這小子是這些人中,最辣手的一個比貧道的造詣高了半分。你行,你去宰他。這個一劍三奇給我,貧道打發他滾蛋!”
兩人一彈一唱,目中無人,象是認定一劍三奇和秋雷已經成一頭羔羊似的,語氣之狂、之大、之驕,委實令人聞之刺耳。
秋雷和一劍三奇聽說二當家長孫昆還有大援趕來,全都心中暗驚。玉虛子是龍虎山道力通玄的高手,劍上的造詣比九華羽士高明,有這兩個老道出面,已經相當不易對付了,再增加高手,豈不更糟?因此,他兩人根本不理會兩個老道,互相注視一眼,雙方同時舉步走近。
“刷!”秋雷血跡斑斑的長劍劃出一道光弧,隱在肘後。
一劍三奇也將劍收在肘後,雙方在丈外站住了。
“秋雷,你是存心要趕盡殺絕,要與姓陶的聯手,制晁某的死麼?”一劍三奇按下心頭怒火低聲問:
秋雷冷笑一聲,也低聲說:“彼此彼此。同樣地,你已柬召江湖朋友,要計算秋某,第一批八名踩盤子的下五門小賊,已在許州逗留了一月之久。假使你不是先想剷除巴山蒼猿免去後顧之優,你早該到許州動手了,可是?”秋雷也揭開對方的陰謀。
“咱們石淙天門峽,總算多少有三分朋友的情義,你沒有任何掠奪我許州基業的理由,更用不著心狠手辣殺我留在許州的弟兄,是麼?”
“笑話,朋友是朋友,基業是基業,秋某自不能因為朋友而放棄基業,是麼?貴手下已接到秋某三次警告,仍然置之不理,不見棺材不掉淚,怎能怪我?”
一劍三奇冷笑道:“好,你既然無情無義在先、更進一步想和晁某的死仇大敵聯手要我的命了,今天咱們敞開束算賬,連你一起埋葬掉,你我先放手拼個你死我活。”
“你怎能如意,小心巴山蒼猿要你的命。”秋雷答。
“你的處境更危險。”
“不見得,秋某說走就走。”
兩老道已和巴山蒼猿交待完畢,命巴山蒼猿速將高手派出收拾入侵的人,以便其他的人救火的,這兒事不要他擔心。玉虛子領先定近,狂笑道:“誰說的?在我玉虛子面前說走就走,豈不小看了貧道?哈哈!飛龍,你上,看我玉虛子是否有屠龍的能耐。”
秋雷心中一動,低聲向一劍三奇道:“晁兄,咱們兩不相犯,如何?”
“一言為定,你不許過問夷陵至九江一帶水程。”一劍三奇飛快地答。
“德安府以上,不許你的人公然過往。”
“好,就此決定。”
玉虛子等得不耐煩,怪叫道:“飛龍秋雷,你如果怕死不敢上,抹脖子算了,貧道好好替你送葬就是了。”
秋雷哈哈狂笑,迎上叫:“雜毛老道,等一下便知道誰死誰活,接劍。”
聲落劍到,“飛虹戲日”急刺老道的口鼻。
“去你的!”玉虛子倨傲地叫,信手一劍斜揮。
“錚”一聲暴響,火星飛濺,兩人同向側飄。
“咦!真有兩手哩!”玉虛子變色叫,傲態盡消。
“再接一劍!”秋雷豪氣飛揚地叫,飛撲而上。
風吼雷鳴,罡風砭骨,兩道銀芒八方盤舞;三丈方圓內無人敢近,兩人展開絕學放手槍攻,好一場龍爭虎鬥,兩個劍道大行家棋逢敵手,大堂上劍氣飛騰,其他的人紛紛後退。
“錚錚!錚!”人影劍氣飛騰撲擊中,不時傳出三兩聲雙劍相接的鏗鏘交鳴,可知雙方在鬥奇招較劍術中,問或來上三兩記拼內力的硬攻硬接狠招。
堂上地方不大,兩人已經佔據了全部四丈見方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