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了抓這隻狐狸還花了不少心思。
“是你們!”目光鎖定不遠處的蘇文和蘇哲,女人惡狠狠的開口道;本來美麗的面龐都有些扭曲了。
見到這個情況;蘇文立馬撲進蘇哲的懷裡,假裝委屈的說道:“嗚嗚嗚,二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有個東西突然要竄到我身上,我一害怕才出手的。”說完;還一個勁的在蘇哲懷裡抖。
知道自家的小壞蛋是在裝,蘇哲強忍笑意,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沒事,只是一隻狐…狸而已,相信那位漂亮的大姐姐不會怪罪你的,小妹。”
“什麼叫一隻狐狸而已,沒見識的鄉巴佬,這隻可是三尾狐,可遇而不可求;老孃不管,她既然殺死了我的狐狸,你就得賠我一隻!”走過來指著蘇哲和蘇文,女人氣急敗壞的開口道。
聽到女人的話,蘇文抬起頭眨了眨眼睛疑惑對蘇哲道:“二哥,為什麼狐狸是我殺的,她卻要你賠?”
“因為我是你哥哥嘛,你犯了錯自然由我擔著。”捏了捏少女露在外面的鼻子,蘇哲寵溺的回答道。
“但是我犯了什麼錯呀?”少女甚是天真無辜的語氣讓在場的每一個男人開始反思這事真的有誰對誰錯之分嗎?
站在女人那邊的男人甚至開始有些擔心,少女的哥哥會指責她,更害怕少女會因為親人的指責而傷心哭泣。
看到蘇哲皺眉,男人們也跟著心裡一緊,生怕少女的哥哥是個笨嘴拙舌的傢伙,一開口就把自家妹子給惹哭。
好在男人們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只見蘇哲皺起的眉頭一鬆,繼續微笑而寵溺的對蘇文說道:“對,你沒犯什麼錯。”
“嗯,那狐狸是不是也不需要我們賠?”順著蘇哲的話,蘇文繼續“天真”的問道。
“你們想得美,狐狸是我辛辛苦苦追了兩天的,現在被你殺死了,你不賠也得賠!”對於蘇文的話,女人可不會買賬。
不過女人不買賬,可不代表男人也不買賬。見蘇文兄妹人少勢弱,男人那顆保護弱小的心總是會被不經意的點燃。所以,受害者的角色也已經在不經意間被蘇文巧妙的轉換掉了。
“阿玲算了吧,反正三尾狐都已經死。”——果然,女人身邊的一個男人已經開始為蘇文出頭了。男人嘛,大多都是理性而怕麻煩的生物,先不說這事他們也未必佔理,就說三尾狐也不是說賠就能賠的啊。
“我不管,反正我的狐狸被她殺死了,你們要為我討回公道!”認定了自己有理,女人繼續不依不饒的說道。
聞言,男人開始皺眉了。讓他們對一個十八、九歲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出手,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能夠來到這裡參加比賽的,就算是小世家的子弟,那也是有背景和相應的教養的。
與此同時,蘇文又很天真開口問蘇哲道:“二哥,她為什麼說狐狸是她的,你之前不是說這個森林裡的動物只要是我獵到的就是我的嗎?”
“……”
蘇文這句話一出口,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所以說,童言無忌,有時候大人們爭論不休的問題,小孩子往往能夠一語道破。
“啪,啪,啪,說得好,這本來就是比賽,森林裡的東西能者居之,三尾狐當然是誰最後獵到歸誰!”一陣沉默之後,一個男人忽然從樹叢裡走出來說道——顯然,他就是剛才故意放走三尾狐的人。
不過走出來後,看到蘇哲和變裝之後的蘇文,蘇炎立馬傻了——臥槽,他竟然看見他二哥跟別的女人摟在一起,他這麼做對得起文文嚒?
然而還不等蘇炎開口說什麼,蘇文立馬就察覺到蘇炎的臉色